伙瞎了只眼睛,可狠了,要是他知道自己哥哥帮赵三办事儿,结果被擒了,自己还不管,那不得找上门来跟赵三闹啊。
再说了,赵三也不是那种不管事儿的人呀,三哥合计来合计去,觉得还得管这事儿。
于是,赵三就开始打电话了,连着打了三十来个电话,打一个问一个:“喂,谁呀?长春这边混社会的,谁跟孙长春能说上话呀?”
可打听来打听去,都说那孙长春挺倔的,像头驴似的,一般人他都不给面子。
赵三这电话打到天都快黑了,一看,还是没招啊,心里那个急呀,就寻思着:“哎呀,我这可咋办呢?拿一百万吧,不行啊,要是拿了一百万,那孙长春不得觉得我怕了他,向他妥协了呀,以后我在长春还咋混呢?何况我还想着以后在吉林省这块儿都能吃得开呢,这可不行啊。”
想来想去,赵三就琢磨着:“不行,那就动用白道的关系吧,也没别的招儿了呀。”
赵三寻思着动用白道关系,琢磨了半天,就想起一个人来,赵三不到关键时刻轻易不找他。
现在那给自己办事的于长海在猪圈里待着,一般人还说不上话,没办法,他寻思着只好给这位大哥打电话求助了,于是就拨通了桑月村在吉港集团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声音:“喂,哎呀,红林呀,大哥我这刚送走两个企业家呢,正研究点事儿呢,你忙不忙呀?”
赵三赶忙说:“村哥,我不忙,我呀,遇着点小麻烦,实在是没招了,这才跟你吱个声儿。”
桑月村一听,就问:“你说吧,红林老弟,你说说,啥事儿呀?”
赵三接着说:“春哥,四平那边你有认识的人没呀?”
桑月村说:“四平呀,咱吉林省这块儿哪儿都行啊,你到底是啥事儿呀?”
赵三就说:“村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是这么这么回事儿……”
桑月春听完,就问:“抓你人的叫啥名儿啊?”
赵三说:“叫孙长春,春哥你看能不能在四平这边找找白道的关系,先把人给救回来呀。”
桑月春一听,琢磨着:“孙长春,这名字咋这么熟呢,好像我跟一个朋友吃饭的时候,听人提过。”
然后就说:“红林啊,你先等等,我回头给你信儿啊。”
赵三应了一声:“行,哎,村哥。”
说完,桑月就把电话撂了。
接下来就得说说这桑月村在四平的这位哥们儿了!
在四平红嘴子那一块儿出了个大哥,那可是挺厉害的人物,咱在这儿就不说大哥原名了,都称呼叫个“大哥”
吧。
桑月村把电话就打给这位大哥了,那大哥接起电话问:“喂,谁呀?”
桑月村赶忙说:“大民呐,大民呐,我是桑月村呀。”
“哎呀,村哥呀,村哥你这是有事啊?”
桑月村就说:“大民呐,哎,我听上次你吃饭的时候说过,四平有个弟弟叫啥孙长春的,有这么个人没呀?”
那大哥回话说:“孙长春啊,那是我弟弟呀,咋的了?”
桑月春一听,乐了,说:“哎呀,那太好了,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啊,你看方便的话,跟你弟弟说一声呗,我的一个弟弟,他有个兄弟被你弟弟给抓住了,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