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变卦呢?
我还寻思我这缺活儿干,我听说你在长春有认识哥们儿包工程的,拉沙、拉土啥的,也想你给我介绍介绍呢!”
郝树春还是推脱着,“海哥,不是这样的,不是”
“别,别,别,大春儿啊,那不对呀,你昨天晚上答应我好好的,你这今儿个就变卦了,你这不是玩我呢嘛?”
郝树春不耐烦地说:“不是,你看海哥,昨天晚上我那不是喝多了嘛,说的都是酒话呀!
再说了,我也没玩你啊,你要是有啥困难,我可以借助朋友的资源,给你找点别的活儿干,就如你说的,拉个沙子拉个土啥的,不也一样嘛?你非得揪着我这鞋城的活儿干啥呀,那鞋城这块儿,人家黄金英跟包文斌那边,我都问了,人家自己有人拉货,不用外人!”
于长海一听就火了,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郝树春,你这不是玩人呢嘛!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答应我的事儿,咋能说变就变呢?你跟我说话,他妈客气点啊,告诉你啊,春儿,我可生气了!”
郝树春也急眼了,“不是你生不生气的,于长海,你跟谁俩呢,你跟我好好说话啊,别在这儿吆五喝六的啊!”
“我他妈咋跟你好好说话呀?昨天晚上喝的那茅台,剩那十瓶都给你拿车上了,我他妈也不差你事儿呀?”
“我那是喝多了说的话,能算数嘛,你还跟我较上劲了?”
于长海气得不行,“我都跟我兄弟说了,我这嘴上泡都下去了,尿尿都正常了,不黄了,结果你回头跟我说没事儿了,大春儿啊,我告诉你,我他妈生气了,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于长海这也就是吓唬别人还行,可郝树春那是宽城区的大哥呀,他能怕于长海嘛?
于长海就是汽车厂那一片的大哥,汽车厂归绿园管,那跟人家郝树春比,一个区一个区的大哥,论起来于长海还真不算啥。
想当年赵三混得大,那在南关放话,“我在南关混,你们谁也别想在这儿混,谁愿混谁混去!”
后来于永庆不在了,宽城区大哥那就成郝树春了。
宽城区拐弯就是铁北,火车站以北那片儿都是铁北,郝树春可是铁北的大哥,哪能怕于长海呀!
郝树春接着说:“长海啊,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你好好说话,我帮你介绍介绍人脉,让你干点别的活儿,你跟谁俩呢?我他妈答应你了就得给你活儿干啊,我喝多了说的话那可不算数!”
郝树春说完,“啪”
的一下就把电话撂了,给于长海气得够呛!
于长海早上还跟兄弟刘红军吹着牛呢,说:“红军啊,郝树春那大哥可讲究了,三个鞋城的物流活儿都给咱们了。”
这电话一撂,刘红军一看,就知道事儿有变了呀,赶忙问:“哎呀,我操,海哥,这咋回事儿呢?”
于长海气呼呼地说:“我操他妈,气死我了啊,妈逼的郝树春,说话没准儿啊,他玩我呢,说没这事儿了啊!”
刘红军一听也来气了,问:“大哥,那咋办呢?”
于长海瞪着眼睛说:“操他妈的,那啥,你敢不敢干?”
刘红军那也是个挺猛的主儿,立马回道:“海哥,咋不敢干呢,有啥不敢干的!”
于长海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