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
他赶紧打了个车,上车后哆哆嗦嗦地拿出电话,拨通了于长海的号码。
“喂喂,海哥,海哥呀……”
于长海这时候正在和于长江在汽车厂的一个小吃铺吃饭呢,还说着长春这阵子事儿挺多,没准跟郝树春得交手啥的,一听刘红军的电话,忙问:“咋的了呢?”
刘红军带着哭腔说:“海哥,我现在往医院去了呀,海哥,我让人给收拾惨了呀!
你不是让我去砸郝树春的店嘛,哥呀,郝树春那兄弟太他妈狠了,铁北那帮人,下手老狠了,把我给抓住了,还拿大锤子把我手指头盖儿都给砸瘪了呀,五个手指头盖儿全砸了,下手可重了,海哥,我这得上医院呀,我去医大医院了,哥,你赶紧带钱过来吧!”
于长海一听,气得脸都红了,“行了,大军,我知道了。”
说完把电话一撂,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操你妈,郝树春,你够狠的呀!”
于长江在旁边问:“咋的了呀,海哥?”
于长海愤恨地说:“妈逼的郝树春把我兄弟抓了,还把手指头给砸瘪了,我得去看看!”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于长江在旁边说道:“哥,你要是用得着我,吱个声就行,兄弟我啥都不含糊!”
于长海心里憋着一股火呢,他下楼开车,就往医院赶去了。
到了医院,一看到自己兄弟刘红军,那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刘红军那手呀,就跟插了钢签子似的,骨头都给砸折了!
医生护士正在给他包扎,包的严严实实的。
刘红军疼的浑身颤抖,满脸冒汗。
于长海瞅着兄弟遭这罪,那火“噌”
就又上来了,交完住院费,就跟刘红军说:“红军啊,你等着,你海哥我必须得给你出这口恶气,妈的郝树春,我非把他那牙给拔下来不可,你就瞧好吧!”
说完,于长海就走出病房,来到走廊上,拿出电话就给郝树春打过去了。
郝树春刚收拾完刘红军,哪能想到这电话这么快就来了呀。
“喂,海哥呀,我,大春,啥事儿啊?”
郝树春接起电话还装模做样地问。
于长海一听就火了,大声吼道:“啥事儿啊?郝树春,你刚给我兄弟做完‘美甲’,你还问我啥事儿啊,你他妈咋寻思的呀?”
郝树春也不示弱,“长海啊,我他妈叫你声海哥,那是尊重你,你兄弟来砸我店了,我抓着了,我能惯着他吗?啊?”
“你那几块玻璃能值几个钱呐,操,一千块钱都够换了吧?可你瞅瞅,我兄弟手都他妈给砸骨折了,你说你啥意思啊?再说了,这事儿也怨你呀,你说我给你活儿,我后来不是没给嘛,我跟你说,我可真生气了!”
郝树春更气了,“你生气能咋的?不是,于长海,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人物了是吧?我还不愿意跟你掰扯呢,我他妈说不好听的,当年你上四平,帮赵三办事儿,让那四平孙长春给扔猪圈里,跟老母猪搂了两宿,这事儿在长春谁不知道啊,你还搁这儿揭我短呢,啊?”
郝树春又冷笑一声,“哟,你以为都不知道呐?长春谁不知道啊,矬子面前别说短话呀,你也不嫌丢人呐!”
这话可把于长海刺激坏了,“郝树春,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