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去啊,这不识相呢,不给钱,你还想挨几下子呀?”
冯国辉这下服软了,赶忙说:“哥们儿,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啊,哎,我这也是一时糊涂了呀,咋寻思的呢。”
朱春就问:“拿钱呗,哥们儿,那你说咋整吧?”
冯国辉就说:“哥们儿,商量点事儿呗,你说我打人要一万,电视机要一万,这也太离谱了呀,那啥,我打人了,你也别再打我了,咱就扯平了呗,我给你五千,行不?”
朱春一听就说:“五千可没在价儿上啊,我给你减点儿,一万五,最低一万五了,少了一万五,今天你可走不出去,那屋里的话你听明白了没?”
冯国辉又哀求着:“哎呦,操,他妈五千还不行啊,哥们儿,你别太心狠了呀,我不是长春的哥们儿啊,你别拿我当冤大头啊!”
朱春冷笑一声说:“哎呀,妈呀,就因为你不是本地的,更不能让你走了呀,你家属今天不来拿钱赎你,或者你找朋友啥的送钱来,你今天就别想出这屋了,哥们儿啊,你还不是本地的呀?哼!”
冯国辉没办法了,只得说:“那我身上没带现钱呀,我打个电话吧,哥们儿,叫人送来。”
朱春说:“别耍花样啊。”
然后把电话给了冯国辉。
冯国辉拿着手机,给权哥打电话,权哥这时候正在吉林市跟张老二吃饭呢,电话就响了。
权哥接起电话,就听冯国辉说:“权哥,我在长春掉脚了。”
权哥纳闷儿了:“掉啥脚了?”
冯国辉接着说:“那个我去那浴池洗个澡,那服务员服务不太好,我一生气就给揍了,完了现在管我要两万块钱呢。”
权哥一听,气得骂道:“哎呦,我操你妈,咋净事儿呢!”
可又没法使劲儿骂自己兄弟呀,心里想着,这兄弟没媳妇儿的,想出去玩玩,这不也挺正常嘛,就是玩出事儿了呗,在吉林市闹也行啊,咋跑长春去闹了呢。
权哥就说:“国辉啊,在长春的同庆路的北国之春后面二楼等着吧,我找人跟你联系,你手机可得开机啊。”
冯国辉赶忙回道:“权哥,我知道了啊,我这刚还挨打了呢。”
权哥挂了电话,心里就寻思着得找谁帮忙呀,那还用说,在长春那就找三哥呗。
权哥就拿起电话打给红林三哥了。
你看那红林三哥,正在圣地亚哥那地儿呢,自己在大办公室里,梳着大背头,戴着大金表,那气质杠杠的,三哥这时候还没到进去那一天呢,一直过得挺滋润的。
三哥接起电话就说:“喂,我是长春一把大哥,赵红林,吉林省这块儿我说话都好使,你哪位呀?哈哈,开个玩笑啊。”
权哥赶紧说:“三哥呀,我是那谁,我是大权啊。”
三哥一听,笑着说:“吉林的呀,我操,大权啊,咋的,来长春玩啊,还是咋回事儿呀?”
权哥赶忙说:“三哥,我这两天不行啊,有事去不了,三哥,我有个事儿得麻烦你。”
三哥就说:“啥事儿呀,你说呗,有事吱声就行啊。”
权哥就把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三哥,我有个兄弟上长春帮我要账去,结果在长春掉脚了,出了点事儿,我这一时半会儿又过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