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都带着家伙事儿,啥小刀啊,还有那种小钻头子啥的,叮当乱响的,有个小的手上还戴个指虎,孙杰也戴了个指虎,那指虎就跟铁戒指似的,四个指环前面带尖,连在一起,顶上还带个钢印呢,这也是个挺邪乎的玩意儿,要是给人脸上来一下子,正常没啥事儿也能给你嘴干豁了,牙打掉了。
这几个小孩儿戴上指虎,拿着小刀,拿着小钻头子啥的,就出发了,打了个车就来到圣地亚哥门口了。
这时候啊,眼瞅着就十二点多钟了,三哥约的那饭局是一点,眼瞅着这时间也就快到一点了。
赵三一瞅这都十二点多了,伸手就把电话拿起来了,“叭叭叭叭叭”地就拨出去了,三哥这电话是打给谁了呀,打给自己的司机黄强了。
黄强那是赵三儿的御用司机兼保镖,在2002年的时候,治安那是挺不错的,三哥出门都不咋带保镖了。
之前找的那省体工队的六个保镖啊,赵三儿后来都给解雇了,寻思着没啥事儿,就低调点儿呗。
平常三哥出门,就让黄强拉着他到处跑呢,这三哥把电话打给黄强了,黄强一接电话,“哎,哎,三哥,我是黄强啊,你在哪儿呢?”
“我在圣地亚哥呢,我之前不是让你去夜上海收钱嘛,你现在赶紧回来接我,我有个饭局。”
“嗯,哎,好嘞,三哥。”
电话这么一撂,赵三儿就在屋里又摆弄摆弄这,又摆弄摆弄那的,他那屋里可都是宝贝啊,什么古董啊,字画啥的。
三哥还有个大金碗呢,那烟灰缸都是金的,三哥这烟灰缸还是玉包金的,老值钱了,知道不?就那一个烟灰缸,都好几十万呢,三哥那是老有钱了。
哎,摆弄完了,又瞅了瞅表,这都十二点十五了,打完电话都过去十分钟了,心里合计着,这工夫啊,黄强也该快到了吧。
“哎,下楼等会儿黄强得了。”三哥就拎着个公文包,这包里啊,平平常常咋的也得装着三万五万的。
就这么着,三哥手上戴着大金表,梳着大背头,穿着西装衬衫,脚蹬着大皮鞋,那皮鞋擦得锃亮,嘴里还叼着雪茄,就下楼了。
哎,这一下楼啊,三哥那圣地亚哥门口是有保安的,那保安待的地儿还有个吧台,吧台那儿有俩小姑娘,来人进屋就喊:“欢迎光临,先生几位呀。”
就瞅那保安呢,正跟门口那俩小姑娘逗闷子呢,拿着对讲机在那儿扯呢,“月儿啊,下班干啥去呀,哥请你吃麻辣烫啊。”
那小姑娘可不干了,“八块钱就想糊弄人啊,开车请我吃大餐呗。”
正唠着呢,赵三儿出来了,保安一回头,“哎呀,三哥,三哥。”
那保安见着赵三儿,那可老客气了。
三哥这圣地亚哥是大转门,进出那转门,就跟超市的那种转门似的,这时候保安赶紧麻溜地跑过来,到那转门那儿,拿着对讲机“叭”的一声,就给三哥把门打开了。
三哥就从那门里出来了,拎着个包,还戴着个大蛤蟆镜,哦,就是那种大墨镜呗,戴上了,这三四月份的天,阳光挺刺眼的。不过三哥心情那是极好啊,出来到门口就说:“你们忙你们的啊,我等会儿人。”
赵三儿这不就在那儿等着黄强呢嘛。
黄强开车这时候也快到了,估计还有他妈一千多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