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那谁,柱子,别吃了,现在上那电道上啊,(就是公路,农村叫电道),去电道上看着点儿,外地车来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报信啊,看看他们来多少人,拿多少装备。”
二柱子一瞅,自己这还有一口酒没喝完呢,嘟囔着:“喝鸡毛啊,哎哎哎,哥,我这就过去。”
二柱子迷迷糊糊地就跑去电道那放风去了。
这边屋里头,张老四又集合了一下,当时就剩下七八个人了,毕竟当天晚上喝酒的人走了不少了,他也没单独再去找胡老六,寻思着胡老六那也是够用的了。
话说不多时,也就半个小时的工夫,张老四跟胡老六的联军就集合好了。这一集合,好家伙,足有二十七八个人。
这二十七八个人啊,那在农村过去来讲,就跟过去财主家的家丁似的了,而且个个关系都贼好,都是亲戚,什么“你妈是我老婶儿,我是你家二叔”的,反正农村亲戚多,打起仗来,那可都不带跑的,猛着呢!
这些人在院子里一集合,个顶个的,拿着镐把、三连发子、砍刀啥的,往那一站,就等着张老四训话了。
张老四开始指挥了:“你们几个,上养鸡场埋伏,在养鸡场前院苞米杆子垛顶上放五个枪手,都给我机灵着点儿啊。你们几个呢,上那个养鸡场右面墙垛子后面,就在那栅子后面,给我猫着五个,拿冷兵器的,卧倒别让人瞧见了,哎,都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四哥!”兄弟们齐声应道。
“六哥,你就在院里面那个堂房屋里待着,一听到动静就出来啊。我呢,上房顶上盯着去。”
你瞧这张老四,这排兵布阵还挺厉害呢,墙顶上、院里头、仓房里头、房子顶上,四个地方都安排妥当了,这么看来他可不是一般的土混混,那是挺有两下子的。
这边刚排兵布阵完事儿,高大平那边找不着路了,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张老四,咋的,我到缸窑了,你老不接电话呢。”
“哟,高大平啊,咋的,到了?”
“兄弟,你告诉我怎么走,你给我个坐标啊,咱谁见面谁跑谁是儿子!”
“你这么的,你进屯子就打听张老四的养鸡场,随便问个人都知道啊,我就在养鸡场的院里边等你呢,咋样?”
“行,养鸡场,哎,不见不散。”
电话一撂,这时候都晚上十点了。
高大平拦住个农户大爷就问:“大爷,问一下,养鸡场那个张老四的地方怎么走啊?”
“小伙子,就顺着这前面一直走,然后右拐,再过个小桥,瞅见个柴垛,有个院子,那个院子就是了。”
“谢谢大爷啊。”
高大平这边,他的兄弟们个顶个的都跃跃欲试啊,拿着家伙事儿,咔咔地检查装备,坐在车里面,高大平还喊着:“操你妈,一会儿到地方啊,下车就干!”
你看高大平那面虽然做好了准备,张老四那边可是布好了口袋,就等着高大平往里钻呢。
很快,张老四这边就安排妥当了,他站在养鸡场那房子顶上呢,那房子挺高的,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看得老远,正好当天晚上还有月亮,瞅得更清楚了。
他在那看着,嘴里还念叨着:“哎,兄弟,那苞米垛里面塞几个人,都拿着家伙事儿啊,哎,就跟那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