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和捂着眼喊疼的大师,扬长而去。
李海峰听艳秋说“背东西”,当场就骂:“操你妈!我还能背啥?我身上背的是’运气和阳寿’!鬼还怕恶人呢,阎王爷都怕我!”
其实他这话没说错——按玄学的说法,他那会儿早就背上“脏东西”了。
民间老百姓有的懂有的不懂,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天天睡不着觉、夜夜做噩梦,就是身上背了孽障的兆头。
说实在的,要是当时他能好好跟那大师唠,让人家给好好“化解化解”,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可李海峰这脾气,根本容不得别人说半句不顺耳的,骂完就拽着艳秋上车,一脚油门回岔路河了。
再说说被打的大师,三十来岁的小伙,原本穿件干净白褂,被打得满身是血,白褂子都染透了。
他手捂着眼框子,疼的躺在地上,嘴里骂道:“这什么逼玩意儿!进屋就撒谎,连两口子都敢说兄妹,不诚心相待就算了,还动手打人,一分钱不给就跑!就他这样的,早就恶贯满盈,没几天蹦跶了,还敢跟我耍横!”
后来还是他媳妇赶紧拉着他去医院,没一会儿就办了住院。
医生检查完说,大师眉骨裂了,得缝五针,这已经算轻伤害了,好了之后也得留疤——好好一个先生,就这么破相了,说起来也挺冤的。
他媳妇忙前忙后给交了五千多住院费,大师躺在病床上越想越上火:“我平时一天最少挣三千五千,碰着有钱的主儿,万八都不算啥,这一下不仅没挣钱,还搭进去五千多,脸还破了相!”
这话真没吹——那时候越有能耐的人越信这玄学,做生意的、混社会的,连赵三都得找他算。
赵三临上路前有事没事就找他,心里不得劲了也找他唠,说难听点,他算是赵三的“御用卦师”。
等过阵子咱再细唠赵三找他算卦的事儿,今天先说说这大师的能耐。
像赵三的夜上海、圣地亚哥那些场子,经常去一些当官的,越是当官越有钱的人,都信这些,所以找他看事儿的人老多了。
比如有人说“今年生意不好,不挣钱”,或者想找块坟地,都来问他。
大师也真能说出点门道——比如告诉你“你家花瓶得往东边摆”“鱼缸得冲北边放”“家门不能朝西开”,这些都有讲究。
我跟你说,这不是瞎掰,连我们之前那个企业都找他看过。
那会儿公司总出怪事,找大师一瞅,他说:“你们这大门方向不对,冲西南,那能好吗?西南是‘败运’的方向!”
后来公司真就把大门扒了重修,改冲正南方,之后还真就顺当了不少。
所以说,开买卖、住家都讲究个方位,门要是对着不吉利的方向,指定恶事连连。
赵三屋里的摆设也全是按大师说的来,什么摆件放哪、字画挂哪,都有说道,摆得明明白白的。
而且三哥只要哪天觉得不得劲,比如心里发慌、办事不顺,就会找大师唠唠,听听劝,心里能踏实点——混社会的人,别看平时横,其实比谁都信这些,就怕自己哪天栽了。
被打的大师躺在病床上越想越窝火——自己平时一天最少挣万八,碰着有钱的主儿,人家随手就扔几万,这一下不仅得住院,眼眉上缝了针,最少得耽误一个礼拜,这损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