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挪窝,你立马给我回电话!别磨蹭,快办!”赵三说完就挂了电话。
左洪武赶紧跑上楼找加代:“代哥,三哥让您先回长春避避!”
加代一听就皱了眉:“回长春?我回长春干啥?这不还没跟许红简算完账呢吗?”
左洪武劝着:“哥,您想想,今天是三哥开业的日子,许红简那边人越聚越多,真要是打起来,咱这边就算能扛住,也得吃亏。三哥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您在这儿真被他们揍了,那多不值当,后悔都来不及!”
加代琢磨了琢磨,觉得这话在理,就给赵三回了个电话:“三哥,我听你的,这就往长春走。”
赵三连忙说:“哎,这就对了!你到长春直接去我那圣地亚哥夜总会等着,看兄弟我咋给你把这口气挣回来!”
加代应着:“行,那我在圣地亚哥等你。”
挂了电话,左洪武立马领着加代他们从酒楼后门走,把人送上赵三那辆加长版大红旗。
人从后门溜出去,上车走了。
酒楼正门这边的人就聚得更密了——许红简那边已经凑了五十来号人,光扛着五连子的就有二十多个,还有一百多号兄弟正从江南江北往这儿赶,新权的人、李桂金兄弟的人,乌泱泱全往酒楼涌,前前后后加起来一百五十来人里,竟有五十多把五连子,一个个攥着家伙事儿,就等着找加代算账。
新权眼尖,瞅见后门有车开出去,纳闷道:“哎,那是不是赵三的车?这节骨眼上咋走了?”他抬头看看赵三还在这,哪想到是加代坐这车跑了。
没人能想到,赵三竟会从后门把加代送走,都以为加代还在楼上待着。
等许红简带着人冲到酒楼里,直接把五连子往桌上一拍,瞪着赵三喊:“赵三!加代呢?你给藏哪儿了?赶紧交出来!”
赵三丝毫不怵:“兄弟,我还真不信你敢在我开业这天动我。”
许红简脸一沉:“我不打你是给你开业留面子,但加代必须交出来!新权,带人上楼搜!”
新权领着一伙人“呼啦啦”冲上楼,直奔加代之前待的房间,一脚踹开门喊:“加代!给我出来!”
屋里就俩姑娘,抱在一起吓得直哆嗦:“大哥,我们不知道啊!那帮人跟我们俩玩了一宿,还一分钱没给呢,我们还冤呢!”
新权气得骂了句:“操,白忙活了!”
扭头就下楼报信:“大哥,加代没在楼上,他妈的跑了!”
许红简一听就急了,指着赵三吼:“赵三!你耍我?”
赵三冷笑一声:“我可没耍你,代哥我已经送走了,这会儿估计都到长春我那圣地亚哥了。有本事你就带着兄弟去圣地亚哥找他,看看在我地盘上,你能占着啥便宜!你有能耐冲我来,我赵红林要是皱一下眉,我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赵三!”
赵三转头瞅见肖文路站在一旁,立马冲他喊:“肖哥,您瞧见没?这许红简是真拿我当软柿子捏啊!”
他指着许红简那帮人,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不管咋说,今天是咱们俩晋江酒楼开业的日子,他们拿着五连子在这儿大张旗鼓地晃悠,又是搜楼又是叫骂,到底是冲代哥来的,还是冲我赵三来的?我看这是也冲着你吧?这是要砸咱们的场子呀!早知道这样,当初真不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