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浩然猝不及防。然而,这股冲击却又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压力。
尽管如此,这股压力对徐浩然来说,不仅仅是一种负担,更是一种激励和鞭策。它像是一阵春风,吹拂着他内心的斗志;又像是一场甘霖,滋润着他成长的渴望。这无疑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让他明白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并没有被忽视。
虽然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但徐浩然的心理素质却异常强大。短短两秒钟内,他就在心底迅速构建起了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而坚定。然后,他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躬,这个鞠躬不仅是对在场所有人的尊重,更是他内心感激之情的一种表达。
站直身体后,徐浩然一脸严肃地说道:“各位领导,同事们,首先,我要衷心感谢你们对我的厚爱。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组织给予我如此重要的担子,说实话,我确实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此刻心里也有些慌乱。”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前,在施县长的领导下,我只需要埋头苦干,高效地执行任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然而,如今县委将政府这一摊子事务交给我,我深感责任重大,使命光荣。
当然,刚才领导说的事情不管成功与否,我也要借此机会表个态,县政府一定会在县委的坚强领导下,实现浏水县跨越式的发展,我将无我,砥砺前行!谢谢!”
施德华听完徐浩然的发言,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等他一说完,带头鼓掌,表示认可。
大概五六秒钟后,施德华用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他又笑着说道:“行了,今天晚上我们开心聚餐,又把事情说开了,达到了目的,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谢谢大家!”
说完,施德华起身也给大家鞠了一躬,站定后,然后挥手示意大家可以回家了。
丁雪妮正好坐在施德华对面,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一番,施德华用手指了指,示意她留下,然后又拉了一下准备往外走的石明泉,后者秒懂施德华的意思。
看着徐浩然他们往外走,直到包厢里只剩下施德华、石明泉和丁雪妮。
“雪妮,你爸爸来浏水县视察的时候,曾经有托付,现如今你的事情,你有没有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丁雪妮之前都深度思考过,主要跟三个人沟通了一下,一个是自己丈夫李宪,一个是自己父亲丁伟贤,还有一个是自己叔叔丁伟民。
当然还有李宪的父母,也就是丁雪妮的公公婆婆。最后的结论就是,一家人都希望丁雪妮能够以大局为重,以家庭为主,辞职辅佐李宪。
“领导,这件事情我肯定也是深思熟虑的,之前已经跟我父亲沟通过,现在我也不是单身的时候,所以提出辞职肯定是慎重的。”
施德华一边听,一边跟石明泉对视了一眼,石明泉心领神会。
“丁县,丁副会长有什么交代没有?”
听到石明泉这么说,丁雪妮也不是菜鸟,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
连忙解释道:“石书记,您放心,我的事情不会影响浏水县的大局,更不会影响到大家。我们家李宪不是还在浏水县吗?以后我可还是浏水县的家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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