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清醒的时候是张瑞山的问题,偶尔清醒时,张嘴第一句话就是他要去厦门。
那样子状若疯魔,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仿佛中了邪。
张海客知道他在恐惧,也在赎罪。
他害怕张家的事继续上演,害怕来不及去挽救南洋档案馆他认识的人。
但他现在不能走,很多事他不能说走就走。
所以张海客没理他,一巴掌抽人后脖颈子上弄晕。
然后就像在广西按时投喂小哥一样,按时捏张海桐腮帮子给他灌药。
那两把海桐花纹短刀也被张海客背着,静静地躺在刀鞘之中。
第五天,他们已经离开东北张家很远。
张海桐终于清醒了,退了烧。
他躺在车板上,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倒春寒将他的脑子吹透了,仿佛被子弹打穿。
真是,好冷的天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