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话来说,现在这笔钱只是暂时放着,还没有动用。
很快香港会来人。
那个时候,就需要何剪西带人把这些钱汇到指定账户,并且想办法平账。
何剪西当时问了一个比较蠢蛋的问题。
他问:“你就不怕我抓住把柄出卖你们?”
张海娇这个女孩,其实有些面瘫。
这一点张海楼带她回来时就已经初见端倪。
与其说是面瘫,不如说先前太苦痛的生活叫她麻木。
沉静的脸上带着一些愁苦。
张海侠在的时候,小姑娘稳重,但会活泼些。
现在只有她,似乎表情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做多了浪费精力。
因此她看着何剪西,难得笑了一下,隐隐约约能看见清秀五官里独属于少女的美丽。
“我给你做,就是想好了所有可能。”
她指了指身后的秋娘。
“我想不到,她也想得很清楚。”
何剪西立刻不说话了,也只是笑,说掌柜的放心吧。
……
时间回到当下。
张海楼说:“海娇是个大人。”
何剪西意识到,原来张海楼在心里就觉得张海娇是一个大人。
他带人家回来的时候,说着当个宠物养着给张海侠解闷。
漫不经心的好像他是个坏蛋。
他和张海侠把张海娇当小孩,又打心里知道这个姑娘早熟的过分。
这不是天赋。
这是苦难造成的苦果。
何剪西感觉到张海楼语气里的沉重,他不是个正经的人。
正是因为这样,这句话才十分难得。
张海桐在一旁不说话,何剪西面对他的感觉更复杂。
浑身毛的同时,又觉得安心。
如果张海楼是狂风巨浪中可能会翻的船,那张海桐就是幽静深夜里忽然飘出来的鬼船。
都安定,也都让人心里毛。
何剪西说了许多,更多也是缓解缓解氛围。
到了车上,两个张家人坐在后座。
年轻人看他师父坐进来,就说:“东家,这位小爷,咱们要走了。”
说完启动车子,向南楼的方向去。
此时的茶楼已经初具规模。
车子冲进繁华的街市,停在楼前。
整栋楼采用完全中式风格,进楼的门也雕梁画栋十分繁复。
单是看精细处的雕花都知道,这些东西全部是砸钱找来大师傅做的。
人站在门楼前,便会产生一种压迫感。
事实上来这里消费的人也全是达官显贵,一般不对寻常百姓开放。
简单来说就是不坑穷人。
茶楼背靠董家,造势非常快。
这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卖茶,渐渐也有了其他业务。
张海桐来之前,就在张海客那里看过这座楼的报告。
目前来看,茶楼甚至有展到搞情报的趋势。
张海娇第一次管事,没敢放任。
因此这些势头都被她压着,想着缓缓。
等能说上话的人回来再做决定。
年轻人停好车,跟何剪西下车停在车门前。
人们纷纷驻足,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