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钱没赚够。
而是他捞到的东西还不足够让他在美国获取比较稳定的地位,因此需要在这里继续深耕。
马修一直听他讲,自己很少说话。
偶尔捧两句,这是为人处世之道。
正好詹姆斯这样的人就喜欢有人捧着他。
哪怕马修的反应在局外人看来过于平淡,但詹姆斯讲到兴奋处,根本没空理会这些。
两人吃完后,各自回房睡觉。
他在教堂待了两天,第三天晚上詹姆斯叫了两辆黄包车。
马修第一次坐黄包车,感觉比较稀奇。
钱不出意外还是詹姆斯付的。
车停在南楼不远处,车夫站稳,躬身请他下来。
嘴里还念叨着话,脸上带着笑意。
马修当时对中国的研究并不深,他猜测应该是一些吉祥话。
詹姆斯让他跟进自己,带着马修去往南楼大门。
这座茶楼完全是雕梁画栋的具象化,其繁复程度比马可波罗游记里说的那些事物。
整座楼灯火通明,一眼望去就能想象里面热闹非凡的场景。
即便这座楼的“信息量”
如此巨大,也不会让人感觉庸俗,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詹姆斯示意他跟上,两人走到台阶下。
台阶上站着两个迎客的姑娘,身上穿着裁剪得体、素净淡雅的旗袍。
头简简单单盘在后脑勺,长相虽然不是一眼惊艳的类型,却十分让人舒心。
哪怕她们只是简简单单站在那里,都有如山一样的稳重感。
詹姆斯说:“没人敢在这里造次。
别看这两个东方姑娘柔柔弱弱,我之前亲眼看见她俩一巴掌撂倒两个大汉。”
他用的是“东方姑娘”
的称呼,而不是其他明显带着轻慢的名称。
以马修对詹姆斯轻佻德性的了解,他确实敬畏这两个姑娘。
他们走上去,左手边的姑娘手里抱着一个白瓷瓶。
客人路过,就把银元投进去。
这个瓶子只用一次,满了就放在专门的储藏处。
等到月底算账时,就直接砸掉,从里面取钱。
这个时候不仅算账,也分钱。
整座南楼都能听见堂中摔瓷器的声音,非常悦耳。
满瓶的钱就这么滚落在地,视觉冲击力非常巨大。
那么一大瓶子银元,其重量绝对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量级。
而这个姑娘只是稳稳的抱着,哪怕瓶子现在没装满,也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而右手边的姑娘,则端着一只托盘。
里面放着玉盘,盘子里都是铜制的牌子。
交了钱,拿牌子才能进去。
凭牌子给散座,坐在位置上有牌子才能喝茶。
至于其他有包间的贵客,提前预约即可。
碰见常年包间的客人,那都是熟客了,直接进去就行。
詹姆斯往里面投了四个银元,抓了两个牌子,把其中一个递给马修。
铜牌有些重量,马修拿着感觉有些压手。
整只铜牌略长于手掌,造型古朴。
正面刻号码数,背面刻南楼二字。
他们来的时候,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