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听起来好像很玄幻。
事实上确实玄幻。
但人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很敏锐。
张海桐能感觉到,所谓的胃病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疾病。
如果是上一世的张海桐,肯定会笑这一世的张海桐封建迷信。
但这一世的他什么玩意儿没见过,不科学才是常态。
张千军立刻摇头。
“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已经跟海客长老讲过,他或许正在考虑这件事。”
张海桐:“……我觉得我应该出任务了。”
“讳疾忌医并不是个好习惯。”
张千军非常冷静,说出来的话倒是一句比一句离谱。
“不然我就告诉张海楼他们,哦对了,还有海平叔。
你也不想海平叔抱着你嗷嗷哭吧?”
好坏的说话方式。
张海桐大脑放空一瞬,回神之后又问:“现在安排检查已经不流行询问患者意见了吗?”
“听话的病人才有询问环节,很抱歉你没有。”
张千军说话逐渐人机。
你看,时间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
从前说话还会给人留有余地的张千军,竟然被时间磋磨的逐渐刻薄。
也不知道小孩这么些年经历了啥,嘴皮子跟抹了刀片似的。
治吧治吧。
万一自己真的就是封建迷信入脑呢?被唯物主义铁拳打一下说不定就好了。
张海桐一边笑话自己逐渐唯心的处事态度,一边送张千军出门。
“找小楼他们玩儿去,别烦我睡觉。”
张千军看着张海桐,突然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
张海桐好像很不适应别人关心他。
人类本能是渴求爱意的。
每一个降生的生命,或多或少都会感受到一些爱意。
那些对情感回馈无所适从的人,毫无疑问是从未被正经爱护过的人。
就像自己,在被老道士捡回去的时候同样对他的关心无所适从。
张千军没有刻意了解过这位另类长辈的过去,但这一刻却生出一点好奇。
终于将人送走,张海桐吃过药,整个人直接瘫在床上。
看了一会天花板,大概是药片的副作用,他很快陷入睡梦。
屋外。
张千军提着道袍下楼,张海侠坐在轮椅上就在不远处。
张海楼坐在他手边,两个人都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张千军刚过去,张海楼就问:“怎么样?”
张千军:“没怎么样。
你也知道,他对咱们这些人脸皮薄。
随便两句就任由摆弄了。”
“两位长老那边怎么说?”
张海侠表示一切顺利。
“海客长老和干娘沟通了在北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
张千军离开后,张海客把他喊进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
“张海铭。”
小张垂站在屋中,显然有些无所适从。
张海客听见这个名字,有点想叹气。
铭,指在器物上刻字。
古人在石头、竹简等物体上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