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去王老板都觉得自己要得密集恐惧症了。
谁知道这玩意儿还是活的啊!
王老板默默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老板脑子转的很快,他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能混到现在智力起码没问题。
很快他就想到一个猜测。
“是它们在控制那群猴子?还是说它们共生?”
“是寄生。”
张海桐说完,继续向上攀爬。
“这是一种蛊虫,名叫螭蛊。
本体生活在面具后面的腔隙之中,被它们逮住空隙寄生之后,你就会死。”
“或者说生不如死。”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些东西寄生,看着自己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然后缓慢的死掉。”
“如果运气不好碰见比较猛的,也许当场就死了。”
张海桐跑的太快,一点也不符合他满脸病气的样子。
事实上,张海桐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好了不少。
就像离开土地太久的植物再次回到土壤之中,生机渐渐回到植株体内,最后焕生机。
越往上,张海桐就觉得身体越轻盈。
好像渐渐回到健康的时候,即便离真正的痊愈还差一大截。
一股无形的力量召唤他上去,再上去。
不要停,继续往上。
仿佛前世阅读过的那种本土化的克苏鲁小说,某个不可名状的东西牵引着张海桐向前,直到毁灭或者新生。
王老板不甘落后,一路上紧紧跟着。
因为一旦张海桐离得太远,螭蛊就会围上来。
王老板不想变成那群猴子一样的东西,所以一直不敢懈怠。
随着他们攀爬的地方越来越高,王老板感觉张海桐身上的气质越来越不对。
他开始不像一个人,偶尔回头望向自己的脸逐渐青。
就是白里透青,一副死人模样。
王老板心脏怦怦跳,混合在螭蛊爬行的声音里,格外瘆人。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枝条已经密集到很难舒展身体了。
所谓枝繁叶茂,如果这真是一棵树,那么他们恐怕已经到树冠了。
螭蛊密密麻麻蛰伏在青铜树中,当视线拉远,两个人也像两个小小的螭蛊,附着在树上。
“这就是,青铜树顶端?”
显然,这里已经是他们能爬上来的极限了。
青铜树这样大体积大重量的东西,很容易生下陷状况。
现在的青铜树,恐怕已经陷下去许多了。
因为对面的古栈道和青铜树的高度并不匹配,相对来说栈道要高出许多。
王老板在他后面,忽然听见张海桐问自己:“你还要跟着我继续走吗?”
“你为什么这样讲?”
王老板心想不继续,难道就此停下吗?真甩手不继续了,前面那些苦不白吃了。
“我肯定继续啊。”
张海桐没说话,只是取出背包里的绳子。
绳子上面有一个飞钩,用力甩过去,飞钩就挂在对面岩壁上一根粗壮的树根上。
这里已经靠近地表了,植物根系格外达。
能够长这么深的树根,一般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