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更不是一回事。看着不远,走起来可累人得紧。
“本来还好好的,一阵风吹来,我就越来越不舒服了。”
“行了,还犟嘴。”
冯火罢了罢手,懒得听这些。
他朝众人说道:
“收租之事,两两一组。”
“那个新来的,你和赵大春一组,有什么不懂的,就找他问去。”
众护院一哄而散,各个柔拳擦掌,好似大干一场。
“这一条村子,全是夫人的佃农吗?”李仙与赵大春同行,不由得问道。
“呵呵。”赵大春指向远处,“何止啊。隔壁长命村、福量村、王家村…有一个算一个,都仰仗着夫人过活。”
“数万亩的良田,总要人打理不是?”
李仙暗暗咋舌。赵大春掰手指头算了算,再道:“保守估计,十数条村子,全是夫人的佃农。”
“咱们收的什么租?”李仙问道。
“冬租。”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一间房前。赵大春整了整衣物,理了理头发,“咱们庄里,一年收三次租。”
“夫人的田地,都是良田,一年可两熟,一亩地能有两石粮食。每次收租,都是在丰收后。”
“一般取田产一半。到了冬天,农闲时分。这些农人虽不种地了,可要用柴啊,方圆数十里,夫人的山头多着呢。”
“不过这些佃农,饿死了也不好。所以冬租,一般比平时再少一半。夫人心善,这算好的了。”
“隔壁青宁县的林家也是大地主,虽不能及夫人,但手底下的佃农也不少。他们啊,才是吃人不吐骨头。”
……
赵大春滔滔不绝。李仙心中腹诽:“你家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李仙说道:“你说夫人要那么多钱干嘛?”
赵大春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能想象到的。但…偶尔听人提过一嘴。似夫人这等天仙般的人啊,赚得多,花得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