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得,倒还挺爽快。”赵大春收了租金,眼珠子一转,却还不走。
“大爷…您…”祝姓老者不解看来。
“老子千里迢迢,帮你们运送租钱,怎的?跑腿费都没有?”赵大春眼睛一瞪。
“这…”祝姓老者为难道:“可咱们真没有了,就剩下一些过冬的粮食,爷孙俩还指望着它过冬呢。”
“没有?”赵大春一拍桌子,怒而站起,“我看你是不想给!好啊,你这白眼狼,当我赵大春好欺负是吧。”
“大爷,冤枉啊大爷。”祝姓老者砰一声跪下,卑微求饶,“小老儿给你跪下磕头,真不敢骗您。”
“冤你娘个奶!”赵大春骂道:“儿子都死了,还留那点棺材本做甚,还不老老实实…”
正说话间,肩膀忽被人按住。赵大春知道是李仙,正巧对他也有所不满,当即骂道:
“我日你娘的,我忍你很久了!”肩膀一震,想将李仙的手抖落。
却不料李仙的手,宛若吸盘一般。
“好啊,你这小子,真把自己当东西了!?”赵大春内气上窜,肩膀再一震。
却发觉内气如泥牛入海,顷刻消失不见。李仙微微用力,内气强压而来。
却叫赵大春脸色青白交替,暗疼不已。
“这小子…内气造诣,竟比我还高,莫非…莫已以有门拳法,练到了小成境界!?”赵大春运力抵抗,浑身轻轻颤抖。
说不出话来了。
“既已经收完租钱,就别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懂?”
李仙淡淡问道。
赵大春点了点头,李仙内气一收,轻呼出一口气。赵大春如释重负,瘫坐在木椅上。
缓了片刻,才有力气骂道:
“咱们怎说也同为护院,先前聊得还算不错,也算是一场弟兄。为了这等贱农得罪弟兄,没见过你这种人。”
李仙冷脸道:“既非一路人,何须讲颜面。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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