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笑道。
“大爷,这一半粮食,全当孝敬,孝敬您们的。”
“还求行行好,给条道。这一半粮食,留给咱们,勉强渡过这冬天。”
“你说咱们要先活着,才是时时供奉你们不是?”
方腰子点头道:“这话倒没错。我瞧你这老小子还挺上道。这样吧,把六成粮食拿来。”
福伯一阵肉疼,但着实无奈,共有十袋黄粗小米,忍痛分给山风寨六袋。
至少还有四袋。
“再来一袋。”
方腰子笑道。
“这…这…”福伯甚是为难,但只能忍受,又让人上交一袋。
“老东西,真窝囊啊,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你也是无憾了。”
“难怪能活得这么久,原来是有些门道。”
众土匪欢声笑谈。那方腰子突然出刀,唰唰两声,将余下三袋粮食,全数劈开麻袋。
黄色小米散落一地,混杂在雪中。
“捡去吧。”
“动作最好快点,天可快黑了。”
方腰子得意笑道。
“混蛋!”
一年轻汉子难忍怒气,抬起棍子,朝那方腰子冲去。
“别!”福伯色变,赶忙阻止。然为时已晚,那汉子已一棍打去,砸在方腰子肩膀上。
方腰子吃疼,肩头一抬,棍子寸寸崩断,狞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有骨气,敢对我出手。”他一把将那汉子抓住。
那汉子怒道:“没了吃食,肯定也活不下去,老子劈你一棍,值了!”
“你是值了。”方腰子看向其它人,“那他们呢?再说了,你这一棍,劈得老子不疼不痒。”
“嘿嘿,待会大刀砍你身上,那可是疼…”
忽听一声异响。
那“疼”字刚刚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