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被踢飞数丈,径直行入院中。敲门是先礼,踹门是后兵。
豹刀派顷刻围来,刀枪棍棒,样式齐全。徐烈风四弟子“羊通”,喝骂道:“李仙,你好大胆子,上次我师尊已放你一命,这次还敢找上门来!”
另一弟子道:“你莫要认为,你有多厉害。我告诉你,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一事,你不过运气好罢了。我师尊若想,也能做到!”
“是极,你如今还敢踢门,是想死么!”
豹刀派齐齐出声。
他们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也知李仙事迹,心中酸涩难言,一口恶气憋在心底。
“废话少说,将你们帮主徐烈风喊来,我要寻他讨教讨教。”李仙淡淡道。
此刻豹刀派数十弟子已将李仙包围,尽管口出狂言,不将李仙事迹放在眼里,但无人敢与他动手。
“胆大包天,无知小儿,你定会付出代价!我们帮主再如何宽宏大量,这次也定放你不得!”那羊通气得面色涨红。
李仙笑道:“求之不得!”
“好!你且等着!”羊通怒而行去后院。
后院庭落。
徐烈风盘腿而坐,面壁静心。羊通行到跟前,将事情告知。
徐烈风实也听到院中聒噪,但迟迟不愿出面。
“帮主,还请将此子拿下,以壮我豹刀派声势!”羊通下跪道。
“此子为何而来,可曾知晓?”徐烈风谨慎道。
羊通说道:“还能为何,不就是借这时机,来我们这里耀武扬威的呗!哼,他是取了敌将首级不错,但那又如何,难道比得过帮主您么?”
“此子年纪轻轻,刚一得势,便这般高调行事。只怕成就也就到此为止了,还请帮主出面,叫他弄清楚此中差距。最好断他一手一脚,碎他武胆,让他见到咱们,便跪地磕头。”
羊通言语间夹杂怨恨嫉妒。他年已半百,蹉跎半生,最见不得少年英雄。故而添油加醋,生怕徐烈风不出。
“如此啊……”徐烈风轻抚胡须,心下稍宽:“此子年纪轻轻,难免意气用事。闯出些名堂后,便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去会一会他,应该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