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李仙尽是厌恶。
“你敢拒捕?”曹运喝道。后退数步,周身护卫将他护住,披甲士兵长矛对准。
远处的弓兵,将弓拉满,杀机重重。
“何须拒捕?”李仙淡然道:“我好歹也有官身,你虽官高我一级,可说归到底,也无资格定我罪行。”
“反过来…你私自调动县兵,围堵我武尉堂,才算犯了朝廷戒律。”
“蛇走派、赤铜派,各武馆何在。”
李仙一声大吼。
只见街道两侧,无数帮派弟子、武馆学徒涌现,将县兵包围。
武尉一职,做得不好,便寸步难行,毫无权力。若是做得好,丝毫不杵县尊。
李仙降伏众江湖势力。方才派人通报,急招人手,围堵反抗。此刻一声令下,那气势何其雄劲。
众帮派、武馆怎敢不从,倘若那县尊真有手段,能逐步削弱李仙势力。那帮派、武馆倒愿意顺水推舟,暗中相助。可这厮正面相碰,愚蠢至极,众帮派、武馆想坐视不理都难。
一来惧怕李仙报复。
二来,这县尊手段强硬,一来便有大动作。若搞下李仙,日后难保不搞众位。
三来,李仙再霸道,也是青宁县本地人。规矩已经立下,众帮派吃的虽没以前香了,但确实更安定了。
李仙当值武尉郎,并非全是坏事。
如此种种,李仙一声令下,三馆两派、大小武馆、乃至一些青宁世家,纷纷响应。
“你!你!你!”
“反了,反了,你敢造反!”
曹运气得胡子颤抖。他料想李仙就任不久,根基不牢,甚好拿捏。怎知已成这等气候。
李仙冷笑道:“曹县尊,我若真要造反,你已经死了!”
“我乃武尉,若想抓拿我。需有上头应允,否则恕难从命。”
曹运见此情形,硬斗不占优势。面色难看,大受挫折。对峙片刻,曹运终究软了,冷哼一声,“好,你有种,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