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
“大好男儿,怎能怕这些东西。”朱不同说道:“要我说,你这岁数,就该历经这些洗礼。要么也下江中,染染血、出出力?这样坐在船里,才心里踏实嘛。”
李仙听出言外之意,是暗指自己不够格坐在船中。说道:“朱前辈怎不下去?”
“你先下去,我再下去。”朱不同暗藏逼迫。
温彩裳款步行来,目光平淡扫视。
朱不同后退半步,说道:“温夫人,我可并无歹意。只是你家小郎长得面嫩齿白,托您折剑夫人的光,仅朝这一坐,便占尽好处。实在羡慕,实在好命。但我辈武人,坐享其成,总归不好,便叫他稍稍出力,好名既正,言也顺。”
温彩裳说道:“你瞧不起他?”
朱不同笑道:“难道我金刀地蛟,还需瞧得起小辈么?”他为人恃才傲物,行舟一日,对船中高手皆心生敬佩。
独独李仙实力甚弱,偏偏与折剑夫人关系匪浅,竟能与他同乘一舟。愈瞧愈烦,但不愿得罪温彩裳,不敢出言谩骂。
故而有意相激。
“我若说…他的用处,比你还大呢?”温彩裳笑道。
“简直笑话。”朱不同怒而不发,心想:“温彩裳啊温彩裳,你未免太目中无人。竟将我朱不同与这小子相比。”
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却不敢如何。
温彩裳笑道:“且慢。”
“怎的?”朱不同恼道。
温彩裳说道:“我所言并非戏言,你若不信,与李仙比之一比如何?”
“我便站在此处,你家小郎敢靠近我半步,便算他赢。”朱不同负手而立,凝视李仙。他习过极厉害“蛟狂摄气功”,此功无拳脚招式,全凝练周身之势。
怒视敌手,可令其心头震慑,运炁生阻。朱不同观摩走蛟,对此门武学甚有裨益。此刻自然施展,摄向李仙。
李仙冷哼一声,朝前一站,说道:“朱前辈,这当如何?”虽感觉毛孔立起,体生寒冻。但李仙自习武起,历经诸多生死险境,淬炼得坚韧武心。
这等摄气功,再是高强。对他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