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犬畅饮美酒,大口吃菜,畅爽难言。了却一大心结,此间快意,唯有吃酒喝菜,尽吐豪言方可舒展一二。酒肉交谈间,尽是如何惩戒温彩裳,如何折辱她,如何逗弄她.言辞毒辣,污言秽语,不忍直听。
过了好久,张虎说道:“是了,那剑雨楼的小子,难道真让他也爽爽?”
李犬冷笑道:“那小子倒霉,要么死在温彩裳手中,要么死在我俩手中。我们当时苦苦追求,连让温彩裳高看一眼都难。这小子若这般轻易,便能尝到她滋味,当初的我们,岂不太过可怜?”
张虎说道:“是极,温彩裳落于我们之手,如何羞辱,是我们自己的事。那小子却很不巧,自己撞来,嘿嘿,他艳福是深是浅,尚且难说,但小命是难保的了。”
李犬说道:“若非忌惮温彩裳是否还藏后手,哼,那等美差,怎轮得到他来。”口中所说‘美差’,自是捆擒温彩裳时,李仙上下其手。李犬当时十分羡慕。
张虎说道:“依我之看,温彩裳确实无招了,待会让那小子来,一起喝些酒,吃些菜,直接料理了算了。”
李犬说道:“不,保险起见,还是多留他一日,观察观察。甚至可以假装让那小子先上,到了那时,我不信温彩裳还能藏有后手。待确定她技穷,我等再好好逍遥快活。”
李犬说道:“将那小子喊来罢,还能用到他。”朝后厨大喊数声“林离”,却不听回应。李犬、张虎相顾一视,始觉不妙。此刻回想,简直破绽百出:
“当时已是夜里,剑雨楼、泰心宗、黄沙门的弟子,向来是结伴而行,需排列大阵。很少有独自外出的。”
“那小子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刚刚了结战斗才现身,好似早便侯在一旁,等待时机一般。”
诸多细节,冒出心头。
李犬、张虎拍桌而起,终于想起温彩裳旁,还有一个白面小子,喝道:“是他!”
两人被名誉裹挟,与温彩裳搏杀。足见不善谋略,极好面子。李仙一出场,对两人言语恭维,惹得两人心神大悦。又因活抓温彩裳,何等意气风发,何等飘飘然,简直目中无人,谁来也不放眼里。
更瞧不起李仙。
是以李仙错漏之计,却能起奇效。固然运气极好,却本便四分可行。
“竖子!敢耍我二人!”李犬震怒。声浪震出,客栈的酒坛、瓷具、桌椅尽数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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