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过痕迹。心下当即了然,问道:“昨夜有菜公送菜么?”
店小二忙道:“有的。城北的老张,昨夜送菜过来。大爷,这有问题么?”
苏求武冷笑说道:“问题大了。”,已知李仙去向。同时心想:“温彩裳内炁全空,一时半会绝难恢复。这一毛头小子,谅他能耐有限。我苏求武亲自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
……
却说昨夜。
菜公老张头驾驭马车,不快不慢,口中哼唱歌谣,甚是闲适。嘟囔着:“哎呦,今天可稀罕啊。好好个大美人,被这般捆着,得多难受啊。”
“你说我年轻时,怎就不学几手武功?弄个采花大盗当当,嘿嘿,倒也不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啊,老头我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这话被婆娘听到,还不拧断我脖子。”
“唉,也是老啦,话说那大美人,即便摆我床上,我也无力奈何她喽。”
城间灯火阑珊,街景繁华。马车行过闹市街区,连拐三弯,朝北而去,行人渐少。
车厢中。
李仙、温彩裳静静躺着。李仙探视车外,见街巷交错,料想李犬、张虎虽然厉害,但想寻来却不简单。
心下稍宽。
“那两个蠢货,虽武力不俗,但身残志缺,色急虚荣,威胁倒不算大。若追杀者都是这般货色,我便谢天谢地了。”
李仙腹诽。
又听老张头自言自语,说起年轻时想当采花大盗,有贼心没贼胆,现如今年老体衰,总被老伴嫌弃种种,觉得甚是好笑。
心情为之一宽。
约莫半个时辰。老张头“吁”一声,一拽缰绳,停下马车。他拍拍身上灰土,跳下车头,喊道:“婆娘,我回来喽!”系好马匹,便行进屋去。
老张头媳妇迎出门来,说道:“你这老头子,今天怎这么晚?”
“嗐,别提了。”老张头说道:“那客栈伙计,年纪轻轻,手软腿麻,干活大不利索。”
老张头条件不错,有宅有院,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