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双剑合璧,情意交流,虽未能尽顺她意,却也尽兴欢快。第一层已练千遍百遍,转练第二层。
共沐甘霖、同生共死、对穿胸膛、残阳败月…诸多剑招一一使出。温彩裳第二层已经圆满,又自练第三层多时。共舞第二层时,剑道造诣更为精深,故而以“阴”为主,阳为辅。
她剑势缠绵不休,将李仙牵扯纠缠。洗练第二层时,她喜形于色,更是抒意畅快。一场剑招舞毕,她说道:“李郎,第一层已无可练,从今以后…咱们专练第二层罢!”
李仙笑道:“好!”
这时抱着温彩裳,她香汗淋漓,情之触动。李仙风流天性,实只要稍稍主动。堂堂折剑夫人、山庄之主便要沉沦。
李仙前途迷茫,去留难定,不敢触那最后一步。温彩裳则心想:“这小子狡计层出,绝非真老实。但这会却又怎好似木头?莫非…莫非是我罚他太狠。他从前对我起妄念,我便拿剑刺他。他…他由此怕了?”
忽感万分懊悔。她所作所为,皆为掌握李仙,将他情念恐惧皆握在手中。将李仙当成己物,好肆意利用。但此时此刻,她却再难将李仙当成“物品”了,怎舍得利用。但掌控之欲,兀自未减,反而更浓。
两人携手同归。一同沐浴,换下衣裳后同床休眠。李仙紧守内心,绝不妄动。
温彩裳欲言又止,美目含嗔。
翌日。
李仙不急行路,南王城花灯节热闹非凡,便携夫人同游,多呆数日。
这日路经南王府。
见府门敞开,两侧石墙粘贴告示,写道:“内有筵席,江湖人杰,皆可入席。”
李仙驻足观望。温彩裳说道:“这是招才宴,蹭些餐食无甚不可。”
李仙奇道:“夫人也喜欢凑热闹?”温彩裳白眼一剐,手指轻戳李仙胸膛,说道:“我哪愿凑甚么热闹,我是知道你爱凑热闹。又怕惹麻烦。”
“这招才宴里确实有麻烦,但蹭饭便走,倒也沾不上身。在江湖立足,若连这点气度都无,是不敢起宴的。”
温彩裳对江湖门道甚已清晰。李仙豁达随性,便畅步行入府邸。
那管家身穿锦袍,中气十足,实力不浅,说道:“两位英雄,筵席便在这边,请入席罢。”指向一条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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