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撞到对方身子,彼此对视一眼,羞恼尴尬,呜呜两声,便又沉默。
想必脱困法门,皆已竭力尝试。挫败无望,故而放弃认栽。
李仙解开铁锁,行进牢室。南宫琉璃、卞巧巧阖眸迷糊,听此动静,立时怒瞪而来,“呜呜”不断,必是谴责谩骂。
李仙说道:“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抓你们的。”甚感无辜。南宫琉璃、卞巧巧呜咽怒喝,依稀可听:“淫贱恶贼,有胆子放我下来。”
李仙琢磨:“也不知这二女实力如何,倘若足够厉害,设法将她们放了,能否协力杀出?我且试之一试。”
忽伸手抓去,探向南宫琉璃乌发。南宫琉璃早有戒备,拧动腰肢,横向偏转,避开这一抓。
李仙暗道:“不错!此女也塑过脊,她腰脊藏劲,即使被捆悬空处手脚捆定。亦可摆动躲避。”
二女同仇敌忾,卞巧巧见南宫琉璃遭袭,腰肢扭动,肩膀顷刻撞去。李仙抬手抓住,顿感肩膀藏极强韧内炁,藏锋带芒。
李仙掌心一痛,留下一道剑痕。却未见血,仅稍有红肿。顷刻便又消止。卞巧巧惊愕难言,但肩膀已被抓得,她如何扭动身子,如鱼般扑腾,也难脱离手掌。
她鼓动内炁反震,暗奏仙音。但感敌手内炁甚强,吸力绵绵。她内炁推涌,敌手便退却。她内炁倒退,敌手却又涌来。
焦灼纠缠。
她极感憋屈,手脚均难动弹,恼怒却无奈,恨不得立即长剑出鞘,尽施绝学酣斗。唯一手段便是内炁,但身捆绳索,内炁搬运生阻。又数日不饮不食,体魄虚弱至极。此刻已再无手段,“呜呜”叫唤,求助南宫琉璃。
南宫琉璃见这贼厮甚是强劲,亦感意外,素知花笼门弟子,卑劣至极,实力参差。深恐卞巧巧受辱,腰肢摆动,如大摆锤般,撞向李仙檀中穴。此是人体死穴,她此招已藏杀意。
李仙笑道:“来得好!”左手抓去,擒住那香肩,将二女制住。浑身一震,借力奏响“守身音”。
袅袅仙音,不语凡人。兼之存心藏敛,旁人极难觉察。南宫琉璃、卞巧巧不甘愤怒,心想倘若手脚自由,焉能让你这小贼嚣张。
又见他样貌英俊,年纪尚轻。倘若拜入名门正派,前途似锦,或有作为。却转投卑鄙恶门,助纣为虐,更感不耻。
李仙笑道:“停手罢。”将手一推。南宫琉璃、卞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