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船狭道复杂,若无允准,不可随意行走。
李仙虽比较自由,但能去的地方,仅有独居的卧房、甲板、底层牢室、食斋堂四处。
卧房处机关极少,无甚研究价值,但壁质坚韧非常。甲板、食斋堂人多眼杂,显露重瞳,自寻死路。
唯有底层牢室,可窥见诸多机关。斟酌其中奥秘,虽不知能否有用,但既有闲余,便尽量多为。
他遮挡二女眼睛,便为显露重瞳。窥探机关。
其间难免瞥到二女身躯。透凝之力无意“中伤”,窥尽旖旎奥秘。暗道南宫琉璃不愧年龄稍长,看似端庄闲雅,实则内藏燥火。
其时春去夏至。渐感闷热,烈日曝晒,花船如水中蒸笼。二女更闷热难言,发梢间滴垂汗津。卞巧巧足蹬兽鞣长靴,自然英姿飒爽,美观不失便捷。此节却遭大难,热得双足难耐。她侧瞥南宫琉璃时,反而羡慕她绣鞋掉落一只,虽赤足外露,总归清凉。这情形羞于启齿,只得忍耐。
这日午间,李仙手提羹肴,穿行迂回窄道。思索近来局面。他怜悯二女遭遇,言辞交谈间知晓,卞巧巧生性娇纵、南宫琉璃大方得体,均非奸恶之徒,倘若条件允许,自愿着手相助。
然愈感局势复杂,自身尚且难保。
船不着岸,水域辽阔,望不到地面。好似已抵一道湖泊中。然湖面若海,数丈浪花扑腾。夜间碧月当空,水域银光流跃。
舱中瓜果蔬菜、菜肉均已吃尽。亦不靠岸采买,皆就地捕鱼而食。
所擒江鱼,皆牙尖嘴利。性情凶猛,遇人便咬。李仙纵使具备碧水珠,也再难潜江遁逃。不需花船众人搜捕,凶鱼撕咬,便是莫大凶危。
清晨白雾笼罩,紧锁浩湖。时能见绿色植被,自水中生长而出。
李仙猜想已到一片隐秘流域。再想遁逃,恐怕极为困难。恰恰他窥探机关,隐有所得。不禁踌躇犹豫。
卞巧巧、南宫琉璃“呜呜”两声,晃动身子。虽不耻李仙行径,骂他“贼厮”“孙贼”“淫贼”…但受擒时起,无事可为。李仙言语有趣,每来投喂,闲聊打趣,确能解闷许多。
李仙熟练解开铁索,推开牢门,将羹肴盛放桌面。帮二女松解口舌。卞巧巧、南宫琉璃吐出麻核桃。当真恼极此物,恨不得碾碎剿成粉末。
卞巧巧转动脚腕,罗袜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