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喂完卞巧巧。再拔鱼骨,筹备南宫琉璃的吃食。闲谈道:“话说最近入夏了,这里无窗无风,岂不闷热。”
卞巧巧说道:“用你说么。我们又能怎办。”心头嘀咕:“我靴子能倒出水来啦。可将我热死了。”
李仙拔除鱼骨。送喂南宫琉璃吃饮,衬得二女不备。李仙手掌轻抚,截下南宫琉璃一道发丝。
“卞巧巧心思简单,不适合共谋。这南宫琉璃言辞犀利,倒颇有大家风范。”
内炁暗渡,施展“碧罗掌”掌劲。运气如丝,使得发丝悬立。他手指轻捻,施展“残阳衰血剑”…将发丝当做细柔软剑。
朝裸露足心,轻轻一划。南宫琉璃足心一颤,发丝撩过,掺杂丝丝灼热。感触明显,直挠进心扉。
南宫琉璃大怒,怒瞪李仙一眼。欲言说谴责。李仙以“发丝代剑”,悄然在其足心,写道:“别言。”
南宫琉璃心思敏捷。忽感不对,盛怒之言既收。李仙喂鱼间隙,再借发丝暗中沟通:“想逃么?”
南宫琉璃一愕,心中猜疑:“此子到底何意?是故意逗玩我么?他…他干么不直接说话。偏偏挠我脚心。”
经遭轻挠,不禁泛起疙瘩。李仙双指捻丝。所显剑招,细微至极。南宫琉璃惊羞之余,暗暗惊诧其剑道造诣不浅。
李仙捻丝沟通:“别表现异样。此间牢室,藏纳机关。我们交谈之声,会被窥听。”
南宫琉璃颔首。李仙捻丝再道:“更不可大动作。你且看前后四盏灯火。”
南宫琉璃环首四顾。却只能见得面前两盏。李仙忽然一推。南宫琉璃惊呼一声,甩摆而飞,如秋千晃荡。身子转动不休,借机看清身后两盏灯火。
南宫琉璃骂道:“混贼!我与你不共戴天!”怒意深浓,却藏刻意伪装。她裙摆飘飘,尚未平复,目光热烈看向李仙。
欲问:“灯火何用?”
李仙甚是聪警,经数日观察机关,已有成效,捻丝答道:“光晕照洒,落在暗处玉镜中。光景应该可传到叶乘卧房。”
南宫琉璃心下一紧。甚感绝望,悬捆空中便罢,还声遭监听,身遭监视…纵是天大神通,也难遁逃分毫。
“我是大罗神仙么,何必这般戒备。”她满心怨怼。实则此处机关,早在造船之初,便已巧妙设好。南宫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