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二女得知逃脱无望,便欲绝食自裁。十数日不饮半点吃食,直到李仙误上贼船,才开始恢复吃饮。
两条绳索,自顶部垂下,将二女悬挂空处。愈挣扎愈纠缠,李仙手指精细,试解索结。
卞巧巧悬困多时,能松解半分,自是莫大恩赐。不住急躁催促。李仙扣开索结,悬挂的绳索一松。
卞巧巧径直摔坠,她惊呼不已,甚是惊恐。
李仙抬手一揽,挽住其腰肢,阻其坠势,将她轻放木桌上。卞巧巧腰腹着桌,有物可依附爬伏,自好过悬挂高处随江波荡漾。紧绷身姿顿然松懈,她眉眼弯弯,甚是舒适。
很快,南宫琉璃也得解脱。趴在木桌中,她俏脸微红,心想:“这般躺在桌上,岂不似菜肴般,任人采食。”
她暗瞥李仙一眼。渐习惯这副境遇,感受甚是莫名。
二女塑脊有成,腰肢藏纳劲力。此刻趴在木桌上,脊骨只需暗暗用力,便可绷碎木桌。再取木桌碎块,弹射打杀,寻常武道粗浅者,再难近身。
南宫琉璃、卞巧巧身疲心惫,轻声叹气,再懒得反抗。筋骨久不动作,只愿有人帮忙疏松血络。李仙如常投喂,拨鱼刺、剔鱼骨…鲜白鱼肉喂进口中。
卞巧巧吃得饱腹,竟鼾睡而去。李仙说道:“她好困么?你俩不是整日睡觉么?”南宫琉璃没好气说道:“你被这般吊着试试,只需稍稍睡着,船身摇晃,便被彼此砸醒啦。”
李仙说道:“那倒也是,可真苦你们啦。”顺手摘南宫琉璃发丝,捻丝挠足,暗中交流:“昨日如何?”
南宫琉璃心神一荡,眼神幽怨。她出身豪族,自幼得体端庄,撑当门面。这般狼狈与人交谈,实是第一次。南宫琉璃眨眼又睁眼,意指好也不好。
李仙捻丝轻挠,在其足底写道:“此处机关复杂。我隐窥一二,但不敢确定。此事失败概率极大,可考虑清楚,尝试与否?”
南宫琉璃足底甚痒,强忍笑意,不住羞赧。她眨眼言是。
李仙表面与往日般闲谈,套问江湖见闻、英杰事迹…种种。实则分心二用,暗中用发丝写道:“你俩武道修为如何?”
南宫琉璃瞥向鼾睡卞巧巧。心想这好妹妹,心倒真大,这当口尚能睡着。
她连眨数眼,表示均为武道二境。武道一途,境界绝非衡量一切标准。天机阁评说“天骄”“英才”…仅将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