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小小逞威,日后定难走远。”
余光撇到叶乘,忽然另想:“不对…这花无错是叶乘的人。莫非是叶乘故意借此,给我孟某下马威?若真是这般,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他念到此处,更感愤怒。猜想既是叶乘操控,他出面针对定然无果。便另想旁等计策。
听曾小可滚地哀嚎,凄惨骇目,妙计涌上心间。素知水坛中有尊极难招惹的存在。是刚愎自用,蛮狠无理,杀人如麻,运毒如深的人物。
便将曾小可救下。用自创药膏涂抹,愈她面皮,将她带回岛屿深处,来到毒花道人深居所在。巧用说辞,将郝青蛇引出。
郝青蛇冷瞥一眼,猜到孟汉另按心思。但见乖徒下场凄惨,万感不悦。又想徒儿受挫,损得自己面皮。她素瞧不起花笼门,便亲自到场,眺望场中比斗,找麻烦、挑事情、索性命。
严浩皱眉道:“郝姑娘…你来晚啦。这场盛会已经结束,是这位花无错花弟子取胜啦。”
孟汉闻言微愕。他方离开片刻,盛会魁位竟落花无错手中。但瞥到目藏锋芒的郝青蛇,浑然又不在意。心想你纵风光,也终是昙花一现罢了。
郝青蛇淡淡道:“是吗…我倒觉得刚刚好。”言说间,秀发钻出条淡红小蛇。小指头粗细,蛇信轻吐,暗藏锋芒。
叶乘说道:“郝姑娘有何指教,你请直接言明罢。”
李仙暗觉不妙,隐隐危急笼罩。镇定心绪之余,又好奇想道:“这些花笼门长老人物,称呼这女子是‘郝姑娘’。这称呼倒甚奇特,难道他们不是同门吗?”
郝青蛇说道:“小可,你出来吧。”
曾小可浑身缠满白锻,伤势甚重,但即使用药疗敷,静养调息,伤势自可痊愈。郝青蛇说道:“我家徒儿,参加你等盛会。这面子我已给足,你等不知好歹,欺她是女子,便这般伤她。这事需要给我说法。”
叶乘听出郝青蛇此行,意指花无错。他心想:“这花无错若按性情,实不合我花笼门。但确是难得人才。且这女人出手全无分寸,若不加阻止,实难预料。”泛起爱才之心,说道:
“擂台打斗,难免伤亡。事后追究,未免有失得体。”
郝青蛇冷笑道:“得体?我与你等花贼,何须说甚得体。”
严浩亦道:“令徒既参盛会,她亦打死数人。岂不见旁人寻她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