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跑走吗?这水坛之中,你能跑去哪里?”
李仙明悟,笑道:“严副总使气魄如海,实在叫人敬佩。”他顿了顿,再道:“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严浩说道:“说之无妨。”他对李仙并无恶感,这‘残魍枪’与烛教颇有关联,施于飞有意嘱托严浩,借机引荐试探,且看李仙如何择选,与烛教缘分深浅。李仙若择残魍枪,证明缘分更深。他便更深考量。
李仙说道:“晚辈前些时候,曾得到一副五行令旗,但学识甚浅,五行不精,令旗作用甚浅,晚辈知道严副总使,五行道行通天惊神,想着倘若能跟学一二,真是求之不得。晚辈也知道这想法,实在不知好歹。但不亲口问问,总难心安。”
严浩皱眉冷笑道:“你这小子,心思未免太杂太乱,刚占得便宜,得到残魍枪,转头又想染指我五行奇遁。我便是肯教你,你捡芝麻丢西瓜,既耗我精力,也误你前程。”
“且我五行奇遁,又岂是好学。”
忽感微烦,原见李仙表现,料想他性子沉稳。此言出口,不免再重新考量。李仙自知此话出口,定会惹人不喜。更知今日能得见严浩,或是施总使嘱令安排,下次再来问武阁,严浩再不主动现身,谁也难见到。故而机会务必尝试,纵使惹人嫌,却也无妨。纵使遭拒绝,更是无妨。
李仙顺势再道:“严副总使原来是担心我捡了芝麻丢西瓜。那晚辈倘若有能耐,在残魍枪精进之余,抽出精力修习五行奇遁,前辈便肯传教一二?”他脸皮极厚。
严浩淡淡瞥来:“你这般贪多性情,怕也难以真正在残魍枪取得造诣,恐怕将自己练得痴傻未定,你且离去罢。”
李仙说道:“晚辈斗胆想与前辈赌一赌。倘若残魍枪真能取得造诣,想请前辈给晚辈一个,讨教五行奇遁的机会。”
严浩不耐烦道:“你一个月后,将残魍枪练到精通,再说其他罢,真是竖子不知所谓。多少长老,获得残魍图,日夜端详,难得要义,最后门都没入,便落得痴傻结局。你竟敢说,在残魍枪上取得造诣?”
“你若真取得造诣,今日话语,倒算是不卑不亢,天资不俗,这等人物,传你五行奇遁,原也不算委屈。但你若取不得造诣,难以入门,落得痴傻结局,那可真是痴心妄想,活成笑话,也敢染指我五行奇遁,可笑至极。”
李仙毫不恼怒,笑道:“那好.晚辈便当赌约成立了,晚辈告辞。”严浩拂袖离去,再懒得言语。
待李仙远去后,施于飞从旁走出,身旁还跟随一名女子,身材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