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从服侍变做照料,愈发得意。
李仙笑道:“好姐姐,我改主意了。”南宫琉璃一愕,忽感不妙。李仙笑道:“今日得闲,大好光阴。姐姐既长我些年岁,想必也阅历更丰,那我想请好姐姐教我些东西。”
南宫琉璃暗暗叫苦,轻挪身子,推开窗户,望向光秃秃院景:“乖弟弟,姐姐…姐姐也没啥教你的。你这般聪明,自己领悟便是。”
李仙跟随来,揽住她腰肢,说道:“不…这东西我一窍不通,好生痴笨,姐姐不教,我便永远学不会。”
南宫琉璃心中哭诉:“南宫琉璃啊南宫琉璃…这小厮原只叫你揉腿,你好好识趣,帮他便是。非得自找苦吃做甚。”
结巴说道:“乖,姐姐真教不得。姐姐也不会,好弟弟你找别人教罢。”
李仙笑道:“是吗?你真不会?昨日我可瞧见了,姐姐从前倘若真的未学过,那便说明姐姐无师自通,此道天资不俗,教我总归是绰绰有余啦。”
南宫琉璃红唇微抿,哑口无言,辩驳话语卡在喉咙,羞赧得难以言语,知道此节难避,她亦有杂火,无奈说道:“好弟弟…天色未暗,你实在想讨教,也需等到天黑,怎能…怎能…”
说到此处,南宫琉璃矜持遁逃,回到厢房侧卧而眠。但房门将掩时,不知是否因慌乱太过,忘记插上门闩,留了道缝隙。
李仙吃饱喝足,也欲回房歇息,但迷迷糊糊间走错了房间。
两个时辰后。
内院庭落,再清幽安静。
李仙手持沉江剑,缓慢练习。残阳衰血剑一层、二层均已登峰造极,三层需要阴阳合练,温彩裳不在身旁,自难精进分毫。
……
……
如此这般。
平静渡过数日。李仙性子沉稳,砥砺武道,默默耕耘,积攒熟练度。南宫琉璃充实有趣,初始几日极尽羞涩,至今也甚羞赧,但渐有些知趣知味。
她既惧且怕。累得腰腹酸痛,腿脚酸软。切身合作,共谋出路,确也很不容易。既开先河,每日午间、夜间总难免劳碌。
[你消化精宝,熟练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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