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演练枪法,舞得浑身是汗,再五脏运浊,平静气血,沉稳心神。南宫琉璃端来‘白粥’‘咸花菜’,笑道:“好弟弟,吃膳啦。”
两人同居月余,甚是亲密。宅居中逐渐存有米粮,南宫琉璃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也起灶烹粥,学会做几道菜肴、清洗衣物,料理家居种种。李仙与她互道玩笑,吃完白粥,忽然笑道:“琉璃姐,你今天想不想出去玩玩?”
南宫琉璃嗔道:“你这小贼,又故意逗我,我出得去么?”
李仙说道:“自然出得去,你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到后头,附耳轻言,南宫琉璃闻言,俏脸通红。
李仙问道:“琉璃姐,你同意么?”南宫琉璃瞪大眼睛,既期盼又羞赧,问道:“你所说当真?是不是故意玩我?”
李仙说道:“绝无可能,琉璃姐.你难道信不过我?”南宫琉璃说道:“就是你这坏小子,我才信不过。”她眉眼微荡,心思燥杂,说道:“那那依你所言罢。”
李仙得‘童三年’遗产,两座蜂场,一片果林,今日正式交接。需去场地考察,路途遥远,已租赁马车。
依照花笼门规矩。美眷若想出门,需花索加身。限制手脚,封禁内炁,封堵口舌。水坛岛屿封闭,自非惧怕美眷遁逃。而是美眷皆被擒抓而来,倘若伺机报复,打杀徒众,引起恐慌,却坏了气氛。
南宫琉璃犹豫说道:“我若被瞧见,羞都羞死啦。”心却砰砰直跳,莫名期待。不知是因为外出观景,还是其他缘由。
李仙笑道:“你待在马车里。就给我瞧好不好。”南宫琉璃颔首道:“好。”说罢面颊赤红,自感说错话,丢了矜持,气恼说道:“你这登徒子,我也不给你瞧。”
南宫琉璃扭捏片刻,识相坐好。李仙取出花索,依“花笼门”法子,将她手脚、穴道均捆紧。南宫琉璃既羞且惊,扭动身子,感觉浑身酥麻,已经再难抵抗,恍惚中又遭擒拿。
李仙帮她披上披风,揽着她腰肢,说道:“走罢。”南宫琉璃见披风罩身,将狼狈尽数遮掩,神情稍缓,哀求道:“好弟弟…在外头你可千万别…别欺辱我。”
李仙柔声道:“放心吧,我会护住你。”
南宫琉璃浑身放松,听李仙柔声安慰,如吃蜜糖,更为依恋。她双足轻蹦,来到侧门。
李仙送她坐进车厢。他则驾驭马车,沿着青石板路而走。沿途甚是平稳,南宫琉璃欲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