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道:“我自不违背约定。花无错胜啦,他打杀我徒儿,我岂有多说半句。且……你看我伤他分毫么?”
“难道这还不是履行约定?”
她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南宫琉璃面颊,说道:“但是啊…我一个徒儿死了,我便要再找一徒儿。这又有何错?乖徒儿…你如若不乖,我便将你制成人皿,你可得好好表现,拜入我门,修习毒功。”
李仙沉声道:“这是我的美眷,你无权决定,你若想收徒儿,另找别人去。”
施于飞严肃道:“郝青蛇,你总任性胡为,这次纵然是我,也再由你不得了。你速速将此女归还,我尚可当做不曾发生!否则…”
郝青蛇浑然不在意:“否则怎的。”
施于飞肃声道:“否则将你逐出水坛。我这小小坛口,是再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郝青蛇眉头紧锁,“施于飞,你敢!你敢排挤教众!你这是忤逆。”
施于飞说道:“哼,而今花无错也是烛教之人。你先残害同教,我再将你驱逐,何错之有?!”余光瞥向李仙。
李仙取出烛令。郝青蛇怒容既敛,说道:“好啊,好啊,原来你是想死保这小子。那行吧,谁让我寄居人下,不得不从呢。此事我认输啦。”
她将南宫琉璃脉门松开。南宫琉璃浑身发软,冷汗直流,逃脱升天,便朝李仙跑来,她方才只感余生无望。郝青蛇忽又大怒:“本使走便走,你敢威胁我,我又岂受威胁!”
忽起杀招,脚踩轻功,迅速欺近,抬掌打向南宫琉璃。这掌势直来直去,朴素无华,却藏颇多看不到的门道。南宫琉璃纵有不俗轻功,也极难规避。
施于飞早有提防,身影飘忽,已挡在南宫琉璃身前,抬掌印去。郝青蛇忽然收劲,侧转身子,不与施于飞纠缠,继续朝南宫琉璃打去。
她这时本已显露破绽。倘若生死斗杀,施于飞这当口一掌印下,足以将她重创。但郝青蛇料定施于飞不会下重手,此人极尊教律。她教中地位较之更高,施于飞不敢重创她。
果如她所料。施于飞虽见破绽,却收力八成,全为阻止她行凶,不敢将她重创。恰因如此,郝青蛇强抗伤势,也要打杀南宫琉璃。这一掌来势凶猛。
南宫琉璃暗道糟糕,施展南宫家轻功,身影翩然,勉强避开一击。郝青蛇这一掌落空,掌炁落在一片草木花丛间,顿见草木枯萎,花朵腐烂,迅速蔓延数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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