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毒性,我手臂断去,固然痛惜,但如能接血质地,令此女中毒,乃便再好不过!”,正待施功加害。忽感无穷恐惧,那念头强压而回,终究不敢造次。
她实不知,温彩裳蚕功护体,诸道皆精,毒道虽非她所长,造诣亦属不浅。
温彩裳轻酌茶水,说道:“你还骗我。你既不敢说,那便我来说。我若猜的不错,你与我家小郎,该是仇敌罢。”
郝青蛇心脏咚一声,如遭针扎。深感恐惧,此女莫名寻来,又莫名知晓一切。她神情惨白,说道:“不…不错,我与他确实是仇敌。”
温彩裳说道:“这才对。”她再问道:“因何结仇?”
郝青蛇如实说道:“没…没因何结仇。我纯是…”温彩裳颔首道:“江湖广阔,怪人奇多。与人结仇,未必便是利益纠葛,有时旁人纯是瞧见你不悦,便结有愁怨。这道理我是教过他的。”
郝青蛇问道:“我欺辱他,前辈不恼我?”
温彩裳心想:“他虽百般不对,旁人若敢欺辱。我自是不悦,但这小贼狡诈,欲避我追寻。若不叫他受些欺辱,怎知谁待他最好。”说道:“江湖恩怨,何来恼不恼。你这实力,欺辱他绰绰有余。他也是被你惹急了眼,才后知后觉想起我来。”
她再说道:“总归也算…还念着我。”
郝青蛇知道问到此节,已再无可问,她已折损一臂,绝非此女敌手,此女话中说不恼怒,但瞧其性子,绝不良善豁达,定会拿自己开涮。这条小命是难保全了。
唯今之计,唯借其小郎死讯,乱其心神,随后借机快速遁逃。生死便在此一搏。郝青蛇说道:“你便不想知道,你家小郎与我作对,下场是如何么?”
温彩裳说道:“你说吧。”
郝青蛇说道:“他已身死,中了我阴魔噬心掌!”温彩裳毫无异色,嘴角颇为轻蔑一笑,说道:“你虽空有修为,却斗不过我家小郎。”
郝青蛇一愣。与设想全然不同,心想:“她这般爱他小郎,听其死讯,怎这般平淡?难道是不信我话语,我且继续说话激他。”故作镇定,淡淡笑道:“我确非你敌手,但你家小郎,亦非我敌手。你能轻易杀我,难道我便不能轻易杀他?”
温彩裳说道:“与你争辩,毫无意义。”
“你快被他整死啦,却毫不自知。”
说罢,悠悠一叹,再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