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湖泊,见到一帮派势力堂口。
匾额上“盘虎帮”三个大字,龙凤凤舞,气势汹涌。
李仙便想,帮派争斗残酷,势力复杂,打杀虽为常态,但挟持要挟亦尝发生。故而颇多帮派,擒人拿人方面,必有独到秘诀。
或备有“虎筋绳”等物。
便压轻脚步,翻墙潜入。
堂中守备警戒,三三五五人游走巡视。均是寻常人物,虽练就几招武学,蕴养出些微内炁,却未入食精。似这等小帮小派,称霸多年,倒不可太过小觑,或能寻出一二食精武人。
李仙脚踏七星步,运起“轻字决”奥秘。身轻缥缈,落地无声。见堂后是片院子,内栽红绿树,盎然生机,有湖景假山…竟极有豪横奢侈之意蕴。
“这般奢侈,不知搜刮多少民脂民膏,这世道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李仙灵活穿行,见一片宅居。内响起欢声笑语,莺莺燕燕,男欢女闹,追逐嬉耍。李仙料想必是那点破事,眉头轻挑,不住张开重瞳瞧去。盘虎帮的帮主,大腹便便却已是食精境界,正与数名小妾追逐嬉闹。
衣裳均不齐整,甚是清凉。房中各中用具,叫人大跌眼镜。
李仙一叹,不知是羡慕还是感慨。别去目光,一一翻寻牢房、库房…等诸地。在一间地牢内,寻得十丈长得虎筋绳。
年已久远。虎筋已失韧性,但甚是固结。这等绳索,具备“封筋锁骨”能耐。既牢牢捆着,筋难挪、骨难动,自然动弹不得…便是修习“缩骨功”等武学,也难以挣脱。李仙料想绰绰有余,便沿路返回,直奔客栈客房。
趁罗非烟正自鼾睡。将虎筋绳套上,运用“披挂蚕衣”的技法,绳捆交错。手腕手肘、脚腕膝盖,均牢牢捆紧,再将手脚折后,牢牢系在一起。
这时她已极是狼狈。
披挂蚕衣是精细之法,虎筋绳指头粗细,与“蚕丝碧玉索”相差甚大。难以做到只见“蚕衣”,不见索结程度。且因绳质差距,些许复杂之结,无法运用。但也确实够用了。
罗非烟微微蹙眉,但药效仍在。
李仙忽想:“待她醒来,发现现状,定然是要喊打喊杀,要拨我皮,吃我肉的。”
在盘虎帮堂口时,他顺手拿了几枚麻核桃。捏开其嘴唇,将核桃塞堵两腮。料想她吐不出核桃,说不出言语。再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遮掩。
罗非烟眉头微蹙,已有苏醒迹象。
李仙让店小二要来纸笔,写道:“罗姑娘,别过。你放心,我只留你在此几日。到时自会有人寻来救你。咱两的事谁也不知道,还请你保密。”
将信笺压好,放在案桌中。凭罗非烟目力,定能看到信中所记。
随后再写一封信。信中简明:“黑面蝠王,便在丝家镇客栈,速来。”
将信笺包好,递交给店小二。李仙交付三两银子,郑重嘱托:“三日后送到罗家,事关重大。事成之后,还有十两银子。”
店小二惊喜交迭,马屁赞扬悉数用出。李仙淡淡一笑,他撒谎成性,又骗了旁人。话中“十两银子”乃是相诱。三日后他早已遁离。
料理完诸事,李仙藏在客房外。暗暗观察…且看罗非烟能否挣脱。
罗非烟悠然醒转,直感眼皮骤沉。头颅甚疼,她头发散了,迷迷糊糊间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