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来了。看来这场盛会,有得好戏看了。”
“相传他与那汪长江,曾有夺美之仇。平日便明争暗斗,这会盛会相遇,岂不打生打死”
“此子样貌英俊。听闻他前些时日,用十两功德银,置换了『袅袅娜娜手』。”
“啊…你们快看。他此刻便正在修行『袅袅娜娜手』!相传这门武学,修行有极苛刻条件。非得貌美女子,倾囊相助,身心相融。”
“倾囊相助…嘿嘿,是怎般的倾囊相助”
“自是倾囊相助,坦然相对,献出所有。”
“羡慕得紧啊。这般一朵娇,这般随意的抚玩。”
丁泽霖面容阴柔,身旁女子面色羞红。她本富贵娇女,衣食用度豪奢。正当年华,遭贼盯上。被携押至此,便在岛中度日生活。
渐渐沉沦,此刻竟对丁泽霖难舍难离。
……
……
[你搬运脏浊,熟练度+1]
回到客栈卧房。
李仙搬运脏浊,静心内练。摒弃周旁杂音,恒静如一。待睁开双眸时,残阳将隐,已是黄昏。
笼门盛会热闹非常。李仙确有参加意图,安静筹备实力,养精蓄锐,静待盛会开始。
“我如今脱离一合庄,资源、精宝、钱财、住所…均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既决意,长居水坛中。便该尽力表现,获得报酬,再在此处购置宅邸。”
却说另一边。
船靠岸后,南宫琉璃被四女解开绑绳,架着手脚,通过船中暗道,走进一片丛中。
鲜茂盛,足比人高。借得丛遮盖,四女脚踏盘肠小步,忽左忽右,谁也难发现。
南宫琉璃方出船舱,阳光扑面打至。她微眯双眼,极感刺眼。恍惚中想起自己近月时间,不曾见过阳光。被吊捆在逼仄牢房。
她适应阳光后,震荡内炁,欲脱离擒拿遁逃。但几番尝试,她内炁始终被四女化解。
自感无望,恼羞成怒,口头谩骂不休,极尽难听之言语。说四女助纣为虐,枉为人哉。四人仗多欺少,倘若放开她手脚,她轻轻松松便可败尽尔等,倘若不信,那便试试无妨。
四女闻听谩骂,皆“咯咯”娇笑,浑然不在意。南宫琉璃心想:“和那小贼一般厚脸皮,实在气死我了。”骂道:“一群骚贱货色。”
一女笑道:“小妮子,嘴倒挺毒辣。嘿嘿,瞧姐姐一招,叫你老老实实。”
手指探出。点触南宫琉璃后脊,暗渡内炁。南宫琉璃浑身一颤,顿感触电遍体,登时无力挣扎。
那指劲残留体内,竟添燥热。后脊处瘙痒难言,更渐渐传遍全身,南宫琉璃问道:“你…你们卑鄙。这…这是什么指法!”美眸朦胧,参着泪水。
四女皆畅笑。解释道:“此乃『酥风一指柔』,专门招待你这种妮子。”
南宫琉璃骂道:“卑鄙!”但声音柔酥。指劲遍体流转,连忙凝神招架,再难谩骂谴责。
四女瞧见她模样,知道已将她制服,皆娇声而笑。南宫琉璃银牙紧咬,几次欲骂,但深恐发出异声。只得憋闷着。
行约半个时辰。
南宫琉璃深呼口气。指劲渐退,她心想:“我若不喝骂,岂不说我怕了她们哼!我纵使忍耐折磨,也绝不屈从!”
心中惴惴,实怕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