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到这话,严人美露出一个幸福笑容。
何止父亲好久没有说过她,甚至父亲对她的态度也转变很大。
陈光良来到捷瑞煤球厂,这里异常繁忙,工人们正在用手捣煤球,然后吹干。
“蘅窗公,捷瑞煤球厂的市场现在如何?”
谢蘅窗陪同陈光良一起,视察着工厂,闻言后说道:
“算是将刘鸿生的中华煤球厂赶出上海市场了。截止目前,我们已经在沪市拥有七个煤场,最重要的是我们掌握着沪市销售网络,我们通过煤场——销售网点——送货上门的方式,将这个市场牢牢的控住。别说刘鸿生的中华煤球厂,就是一些小作坊,也是纷纷退出捣煤球。”
“比起刘鸿生的中华煤球厂,我们胜在第一时间将沪市的需求网络占领;比起那些小作坊,我们又有着价格优势。”
陈光良听得很满意,这个结果是他都比较意外的,居然这种手工的基本产业,居然也能被他们垄断。
当然一开始,他们也是冲着‘垄断沪市煤球市场’的计划去做,像是签署煤球炉‘免费期使用’、大量采购三轮车送货上门、建立数十个分销网点等等。
和中华煤球厂一样,捷瑞煤球厂也开始垄断沪市的‘煤球市场’。
“利润率呢?”
听到陈光良的询问,谢蘅窗也是老老实实的汇报:“不高,为了占领市场我们一直采取低价措施.而且,我们最近遇到一个麻烦的事情!”
陈光良问道:“什么麻烦?”
谢蘅窗说道:“刘鸿生毕竟是开滦煤的代理商,开滦煤四分之一是他销售的,所以他在从中作梗,让开滦煤矿局提高我们的煤炭价格,已经涨到8.26两白银一吨,进一步提高我们的成本。看他样子,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阻止我们成长,他再择机拿回市场。”
陈光良感叹道:“是啊,到时候市场已经成熟,他只需要在价格上保持优势,便可以拿回市场。只是,这开滦煤矿为什么偏袒他刘鸿生,难道我们的订单不够大嘛?”
谢蘅窗苦笑道:“陈先生对煤炭的事情关注较少,也可以理解。其实他们的订单,不就是原来刘鸿生的订单么。更何况,刘鸿生还掌握着码头,诸多便利。”
陈光良点点头,承认这些,他做实业毕竟根基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