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需要足够的营养,去喂养儿子。
杨慧也趁机说道:“光良这一点,是跟他爹学的一样,知道疼妻子。”
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严人美马上就附和婆婆起来,问道:“公公以前也很疼婆婆吗?”
杨慧只能绞尽脑汁的回忆,然后说道:“我们那个时候穷,但我在生光良和光聪时,他总是把最后好的给我吃。”
陈光良和严人美马上心知肚明,恐怕‘好日子’也就那么一段时间,毕竟物资匮乏的年代,男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有什么好吃的才是优先享用。
一家人其乐融融,今天陈光良也难得工作日休息一天,陪陪家人。
月底。
标金交易市场。
胡金顺、吴新河代表长江钱庄,结算了标金期货,长江钱庄小亏。
有人打趣道:“胡一指,这次交割,听说你们亏了钱,这可是稀奇的事情呢!你们老板陈先生要是知道了,不会革你们的职吧?”
‘胡一指’是胡金属的外号,因为他总喜欢伸出一根手指来发出交易信号,再加上前几年他是标金市场的‘风云人物’。
又有人参与进来:“这次长江钱庄抛空,可不是时机,虽然标金起起伏伏正常,但你们只抛空不买进,显然是打错了算盘。要我说,你们干脆让陈先生亲自来参与,那样才能赚钱!”
胡金顺心里想笑,这些人都是来打探消息的,无非就是想知道自己老板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行情。
毕竟自家老板在标金市场,那可是真正的王,被称为‘金子大王’。
“各位,我们都是随便玩玩的,有亏有赢很正常。亏了点,无非就是我年底奖金少点,大家就不要取笑我了。”
胡金顺深知,要藏拙!
老板的意图是‘抛空’,他沿着这个大概方向去炒标金就行,偶尔做一个反向炒作,也不过是迷惑一下人而已。
如今的标金期货结算,又变成两个月一次交割,若想投机,还真得考虑‘对冲操作’。
随后,胡金顺和吴新河离开,他们这个月小亏5万大洋,因为标金又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