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充耳不闻。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几个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与王少共度春宵的人不是沈菲,而是她?
“县,县主,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要没有严重到要浸猪笼的地步吧?”
王少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慌,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尽管他也曾听闻过许多关于浸猪笼的故事,但从未真正将其放在心上。
毕竟,凭借着丰厚的家底,他向来认为没有人有胆量让他遭受这种惩罚。
若是时溪强制让他浸猪笼的话,那可能就另当别论了。
时溪的身份显赫,若她执意要执行浸猪笼的刑罚,恐怕无人能够阻止。
时溪淡淡地扫了王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她其实心中确实有将两人浸猪笼的想法,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对她并无益处。
于是,她决定暂时放下这个念头,而是想到了另外一种更为妥善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