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方才说本县主严肃的模样是诈你,你可就冤枉本县主了,本县主方才之所以严肃,正是因为察觉到了您身上的这些病症。”
时溪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时溪说话的时候,总是绕着弯子,仿佛刻意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信息,就是想要吊起对方的胃口。
那中年男子听到她这番话后,心中不禁再次慌乱起来。
难道说,自己身上当真隐藏着某种无法治愈的绝症?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再也顾不得其他,厚着脸皮向时溪问道。
“你……你到底看出什么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瞧见中年男子的反应,时溪在心底偷笑。
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脸严肃的模样。
看向中年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同情之色。
而此时此刻,周围众人的表情竟也与时溪如出一辙。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满的同情,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可怜的中年男子身上。
一时间,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见此,中年男子越发慌乱了起来,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县主,我,我究竟是怎么了?”
“求,求您快告诉我吧!”
中年男子心急如焚地追问道,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
然而,可面对他的苦苦哀求。
时溪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
“你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些大夫都是庸医么?”
“既然如此,那您何必来问我这个小小的县主?”
“依本县主看,您不妨移步到其他的医馆去瞧一瞧。”
“想必,那里应该不会有像我们医馆这样的‘庸医’存在!”
说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