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时溪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为何人一定要去害人?”
“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
时溪有的时候很是感性。
想要的东西,努力去争取就好了,为何一定要害命?
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每日担惊受怕。
那样的日子,他们不觉得很心里不安吗?
为何一定要做坏事?
傅瑾霆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揉捏着。
“弱肉强食,自古以来,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有善必有恶。”
“恶,有的时候,只是一念之间。”
“我们不能改变他人,但是我们能改变自己。”
“只有让自己强大,才能适应这个吃人的社会。”
傅瑾霆有感而发。
闻言,时溪很是有感触。
一时之间,也想通了很多。
傅瑾霆说得很对。
她只有让自己更加强大,才会安安稳稳这个世界上。
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
瞧见她忽然变了的脸色,傅瑾霆担忧问:
“怎么了?”
时溪:“我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被抓。”
傅瑾霆:“谁?”
时溪:“秦柔!”
......
在一处不见天日,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
一手上有一条狭长伤疤的面具男子,坐在高位之上。
而下方,则跪着一个女人,那女子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