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准备带上他们的“宝贝徒弟”一起去干票大的。
结果刚回到峰内。
就看到古长远正撅着屁股,在一片看似寻常的荒地上挥汗如雨,嘴里还念叨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苏妙言则一脸无奈的站在一旁。
苟不理看着这极不和谐的一幕。
心里直犯嘀咕: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长远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难道是在姑娘面前表现?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旁边的温良恭已经抚须点头,一脸老怀欣慰:“长远,你方才所念诗句,虽质朴无华,却道尽农桑艰辛,蕴含悯农之心,甚好,甚好!”
莽金刚挠了挠他那锃亮的光头,瓮声瓮气地接话,成功带歪楼:“长远这诗啊,写得真好!这‘锄禾’兄台身体也是真好啊,‘日当午’还不算,还能‘一挑三’?真是我辈楷模!”
温良恭先是一愣,随即品味出这莽夫话里的龌龊意思,顿时气得山羊胡直翘,恶狠狠地瞪向莽金刚:“莽夫!粗鄙!不堪入耳!”
“几位师尊回来了啊!”古长远抬起头,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冲几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弟子刚才偶然见到这里宝气冲天,心想着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宝贝出世......”
此言一出。
苟不理的脸色大变:糟了!这小畜生指的地方,不正是老子偷偷藏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