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把戏到跨境基建。”他示意程砚舟调出长江实业在宜昌的钢渣处理厂数据,“我们帮他们升级下技术。”
程砚舟敲击键盘,屏幕闪现“97年三峡工程废渣招标公告”,其中“抗渗性指标”栏被标红。“周家不知道我们去年就研发出钢渣透波材料。”他调出份专利书,“正好用他们的废渣做演示样本。”
宜昌三峡工地·一周后
烈日炙烤着刚浇筑的导流明渠,越南考察团围着块嵌有钢渣的混凝土试块啧啧称奇。雷宜雨戴着安全帽讲解:“长江实业的新型材料能将信号屏蔽效能提升三倍。”他瞥见人群末尾有个戴草帽的工人正用粮票擦拭汗湿的脖颈——那动作太熟悉,是周家表亲的马仔。
演示开始,程砚舟启动埋在地下的信号干扰器。越南人手中的卫星电话瞬间失灵,而装有长江实业芯片的对讲机畅通无阻。雷宜雨趁机向越方代表低语:“贵国边防电台的镀铟模块……我们也能提供终身维护。”
人群散去后,杜青山在试块旁发现半张被汗水浸透的粮票,背面用钢针新刻了串数字。“周家急了。”他咧嘴一笑,“连暗码都懒得加密。”
雷宜雨把粮票折成纸飞机掷向江心:“给张科长送份礼——就说武汉铁路局九七年丢失的防汛电缆,找到了。”
纸飞机在江风里打了个旋,坠入正在凝固的混凝土中。远处,满载钢渣的卡车正驶向新建的保税港区,车辙印里闪着细碎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