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码刚好覆盖邮电局私自开通的频点。楼下突然传来喧哗,姜敏推开窗,只见长江对岸的GS基站依次亮起,像一串坠落的星子。
“部队刚接管了岳阳港的防汛短波。”她回头时声音发颤,“但邮电局在最后时刻传出了数据,用的是……”
“粮票密码。”雷宜雨截断她的话,指尖摩挲着那张被雨水泡皱的数字人民币通知。茶桌对面的邮电局副局长面如死灰,他刚刚签完的频段移交协议上,还沾着金水闸村的泥。
杜青山突然破门而入:“周家二掌柜在深圳被捕了!他走私的不是基站零件,是能伪装成粮票的军频芯片!”
雷宜雨望向窗外,1997年的春夜,长江水声混着远处货轮的汽笛。他想起92年认购证风波里跳楼的郑家老三,想起武钢废钢渣里埋着的轧辊秘密,想起此刻正驶向红港的货轮上,那些镀金纽扣终将熔铸成深交所的铜钟。
姜敏递来新电报,他摆摆手没接。
“明天去蔡林记吃面吧。”他扯松领带,“记得带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