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器滚入阴沟。
江汉关码头,黎明时分,雷宜雨站在海关缉私艇甲板上,眺望被扣押的南非货轮。
“郑阿四在澳门赌场输光了筹码,供出德班港的接货人。”林秋白递来卫星电话,“轻工厅刚冻结了‘新秀’的频段资源。”
程砚舟摩挲着从废料堆找回的半块基带芯片:“周家旧部想用冷战技术卡国产GS的脖子,却忘了我们早不是九七年任人宰割的江湖草莽。”
雷宜雨将芯片抛向江心。十年前他靠汉正街的集装箱商摊起家,如今长江沿岸的物流网、邮电系统的数据链、甚至澳门赌场的洗钱线,全成了反制敌人的武器。
货轮鸣笛启航,浪花吞没了最后的冷战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