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仆延见此情形只得命众人停下。
眼见5000亲卫,沿途逃奔,而今只剩下3000余骑。
其心中亦是一阵怅然。
“单于!”
“我等如今距柳城尚有800余里!”
“为防不测!”
“我等只能暂歇一阵!”
楼班一边喘着粗气,胸口如拉风箱一般。
苏仆延连忙将随身的水囊递过去。
示意其喝些蜜水,再说。
楼班抱着水囊狂饮不止。
半晌之后。
其终于缓了过来。
“峭王!”
“此战我等大败!”
“回了柳城,若那蹋顿再来攻打?”
“如何是好?”
苏仆延亦是一脸纠结。
沉默半晌之后。
“单于!”
“我听闻北境鲜卑单于轲比能,已一统鲜卑诸部!”
“乃一雄主!”
“若我等不敌!”
“不妨投那轲比能去!”
“想必其必然能接纳我等!”
楼班一脸苦笑道。
“我堂堂乌桓单于,竟也沦落道投奔鲜卑人!”
“愧对祖宗啊!”
苏仆延在一旁安慰道。
“单于!”
“我乌桓人昔日与那鲜卑人,同属东胡!”
“要说起来,也算是同宗!”
“倒也算不上辱没祖宗!”
就在此时。
阵阵马蹄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