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信了。
不然你们为什么配合如此默契。
哈罗德·威尔逊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他连忙低声解释道:“大多数国家已采用公制,我们要和欧洲经济共同体国家保持一致,这和苏俄人无关。”
哈罗德说完后又强调了一遍:“绝对无关!”
汉弗莱点了点头:“好吧,我回去会和总统先生汇报的。”
他内心则心想,看来要减少和英格兰的军事研发合作了,你们转为公制单位,难道和法兰西、德意志保持一致比阿美莉卡的军事科技研发合作还要更加重要吗?
汉弗莱感觉英格兰和苏俄的关系暧昧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
台上,林燃接着说:“在我们探讨登月任务的技术细节之前,我想提出一个更本质的问题:人类为什么要探索太空?这种对未知的追寻,是否是我们命运的必然?”
科罗廖夫想了想:“人类仰望星空的历史比任何文明都要久远。
从最早的星图到今天的登月,每一次迈步都是对未知的挑战。
太空探索不仅是技术的胜利,更是人类精神的证明,我们在地球上生存,但只有在探索中,我们才能找到存在的意义。”
林燃轻轻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想起了存在主义的观点,比如萨特所言,人类通过自由选择定义自我。
太空探索是否也是这样一种自由的体现,摆脱地球的束缚,去追寻更广阔的可能?”
科罗廖夫沉思片刻后说道:“是的,太空象征着无限的可能性。
在那里,没有国界、没有意识形态,只有人类作为一个整体的存在。
但这种自由也伴随着责任,我们必须确保它服务于和平与进步,而非分裂与破坏。”
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内,教授们讨论道:“教授和科罗廖夫将太空与存在主义联系起来,教授天生就该回我们哲学系任教。”
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应该是最希望林燃回哥伦比亚大学任教的群体。
霍克海默老了,法兰克福学派迫切需要新的顶级大脑来接过霍克海默衣钵。
而这个地球又有谁的大脑能比林燃更加顶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