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因为在1949年之后,有人替华国方面宣布退出了GATT(逃到岛上的那批人),但燕京方面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退出了。
也就是说在燕京方面看来,我都没说我退出了,我凭什么还要派代表来开所谓恢复席位的会议?
而华国在GATT官方层面,是在1982年恢复GATT观察员身份的,这个时间点,毕竟对外资投资的需求大,所以只能捏着鼻子承认,然后开始了漫漫重回WTO之路。
现在嘛,华国压根没有承认过自己有退出。
出去又进来,整个过程华国自己无感,反而其他国家吵的厉害。
至此华国正式重新成为GATT的缔约国之一,这比正式的成员国地位还要更高一些。
迪安·腊斯克也就是带着这样一份大礼,走进了燕京的秋天。
“腊斯克,你的来意我充分清楚,我们呢,也希望和阿美莉卡做生意,我们不排除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做生意。
但我们不能做你想要我们做到的事情。
我们不可能去劝河内停手,不可能会去干涉他们自己的事情,如果我们这样做了,那我们和苏俄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最多只能写一封信去劝一劝,所谓你们想要我做的,用停止支援逼迫河内妥协,抱歉,这点我做不到,哪怕阿美莉卡因此要断绝和我们的贸易往来作威胁,我们也做不到!”
腊斯克有些失望,因为对方的语气非常坚决,他发现自己这次来,压根获得不了自己想要的。
“苏俄能做,为什么你们不能?”腊斯克委婉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苏俄这样做,早晚会承担他们自己都无法承担的代价,我们不想在未来承担这样的代价,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做,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腊斯克表示无法理解,他只能理解前半句,无法理解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