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能怎样改变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而欧洲人工智能领域的播客都在讨论欧洲数据隐私,讨论ai法规,讨论ai在欧洲的隐私挑战。
克拉拉,你是法兰西的部长级代表,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马尔钦觉得这太滑稽了,欧洲什么人工智能都没有,却一直在讨论人工智能要怎么治理。
“因为ai的风险远超想象,我们需要在风险和效率之间做好平衡。”克拉拉说。
克拉拉已经嗅出了对方不友好的态度,不过她完全能理解,有冲突有对抗的播客才能吸引观众,她既然选择参加,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
“我们不应该是问题出现再去解决吗?
而不是问题还没有出现,我们就在讨论可能出现哪些问题,然后要怎么解决,问题A、B、C,我们讨论了一大堆的问题。
最后如果他们都没有出现?又要重新讨论,出方案。
这难道不是在做无用功吗?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今天也有对标深红和GPT-3的人工智能,但它不符合欧盟人工智能领域的法律法规,我们会禁止它给民众提供服务吗?”马尔钦问道。
马尔钦的疑惑,其实克拉拉知道怎么回答,也知道为什么欧盟要怎么做。
说白了就是路径依赖,欧洲没有科技巨头,钱都被谷歌、META、亚马逊、微软给赚走了,他们给欧洲缴纳的数字税也微乎其微,所以欧洲就只能通过罚款的方式来获得税收。
名义上是违反法律法规的巨额罚款,实际上这就是税的另外一种形式。
同样的,为什么欧洲要研究那么多ai监管法规,为的就是同样,针对你这帮硅谷ai巨头罚款,我自己没有这个企业,我靠罚款来获得税收。
所以并不是问题还没出现就开始研究,正是因为GPT已经出现了,还在欧洲有大量用户,我们才在研究,怎么罚款,在一个对方可以接受,我们也能接受的平衡线上。
对政客而言,这种事,可以做,不能说。
外界会觉得欧洲一帮呆逼政客,其实人家这是路径依赖,研究罚款多直接啊。
培育本土科技巨头?老欧洲做得到吗?PC和移动互联网时代都没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