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切面:
“我们好像已经习惯欧洲落后,在几乎你能想到的所有现代科技产业上落后,计算机、互联网、光伏、半导体、新能源车等等,而且欧洲企业在落后之后,他们的想法是我们不做这个产业不就好了,我们没有优势,我们要退出。
我在欧洲产业新闻上看到最多的就是,我们又要退出什么产业了,战线一直在后退,就和法兰西军队一样,习惯性投降。
我们过去在世界上销售什么产品,机械、电子、光学仪器、医疗器械、农产品等等,现在还是在世界上销售什么产品。
所有的新兴产业都和我们无关。
华国呢?过去他们只能卖陶瓷茶叶和丝绸,现在卖什么?汽车、电子产品、家电,沃尔沃、库卡、先正达这些巨头一家接一家落入华国资本之手。
我现在每天起来看产业相关新闻,最害怕的就是看到,欧洲车企宣布退出新能源车行列,因为他们最习惯的就是投降,固守在自己过去舒适的领域,一直到华国企业打过来,要么被打趴,要么被华国企业收购。
同样面对竞争,面对比欧洲企业在同领域要艰难得多的打压,面对阿美莉卡联合所有发达国家盟友编织的封锁网络,华国是怎么做的?
政府集中产业,政府确定每个关键技术节点有哪些企业,政府确定每个时间节点要完成什么,除了提供充足的资本外,政府主导了一切,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一直在推进,哪怕路透社、泰晤士报这些媒体大肆报道相关政策主导基金的所有管理人陆续被抓,但华国一直在推进。
所以我们能看到华为的旗舰机型重新用上了自己的芯片,时隔五年麒麟芯片重新回来。
如果是欧洲遇到了这样的针对,欧洲企业遇到了这样的困境,我们一定能够在新闻上看到,华为整体打包出售手机业务给谷歌,华为声称这是一次伟大的合作,就像诺基亚手机业务被出售给微软那样。
我们和华国之间的差距就在于此,华国在执行力、毅力和动员力上比我们领先太多,但过去我会认为华国只能充当追赶者,但今天,在看完他们超导芯片,不是PPT项目,不是为了宣传而宣传,他们真的建好了实验室,并且完成了第一步,超导芯片的测试后,我意识到华国在创造力上同样不亚于欧美。
我对于阿美利肯想要通过算力,锁死华国人工智能发展上限的行为,本来觉得他们成功率是70%,现在可能只有7%。
华国通过对现有技术整合后的创新,是过去数十年如一日培养理工科人才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