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张干净而整洁的床单,没有丝毫褶皱。
而《V字仇杀队》,这部充满了暴力、反叛和激进思想的电影,在她的世界里,就像是飞溅在床单上的墨水。
尤里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我只是想让她知道,世界并不是单一的,世界是多元的。”尤里低声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安德烈拍了拍尤里的肩膀。
“我知道,尤里。
但这其中所蕴含的风险,不是我们所能触碰的。
至少现在还不是。”
他又看了一眼已经变成黑屏的电视画面。
“我们还是销毁它吧,”安德烈再次提议,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劝诫:“当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依然是国家的忠诚公民。”
尤里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拿出录像带,用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它。
他心想,真是吗?还能回得去吗?如果有朝一日布拉格之春在苏俄出现,他还能坚持做国家的忠诚公民吗?
此时的尤里没有办法给出回答。
很快,同样在这个房间,同样电视里在放映着画面,尤里的心情截然不同。
他在高呼,苏俄万岁,我们战无不胜。
在阿美莉卡,林燃对基辛格说民意是风,我们要做的是等风来,等到合适的风出现后,我们就能体面结束越战,完成尼克松所谓的光荣和平。
同样,在苏俄,在莫斯科,民意也是风。
克里姆林宫面对着艰难的局势,造出了有利于他们的风。
1月,位于哈萨克斯坦的拜科努尔发射场
有了华国的加入,整个苏俄航天局的研发过程都在加速。
在这个时间线,苏俄是有登月经验的。
他们和阿美莉卡做过联合登月,实现过无人飞行器月球软着陆。
阿美莉卡也向全球展示了,登月要满足什么条件。